等人将鹦鹉制服,再把她的手指救回来时,却见六公主的中指上少了好大一块,叫来御医理许久也不见止血。
原本回来休整几日,时归就要准备去蒙学了,而官学也早开学半月之久。
等回去时她才想起,杨二丫还给她留了三十两银,就埋在后山的秋千底,只京城到江南一路太远,为了区区三十两,实在不值得再回去一趟。
这厢时归在家养伤,借着手心上那快没了痕迹的伤,又赖在家里多留了半个来月,前几天有阿爹陪着,后几天有时一时二他们陪着。
但因着那次的意外,时归反有了借拖延。
此时被禀告给皇帝,皇帝担心病虎挣脱,索派遣羽林军将其扑杀,尸被送去京郊,直接一把火化为灰烬。
“那好吧……”时归不是不讲理的人,很容易就答应了。
定然要比她伤的掌心疼好多的!
原是有个外臣给皇后送了一只鹦鹉,聪漂亮,极是罕见,正巧被刚解了禁足的六公主看见,好说歹说求了回去。
说起六公主,她无端想起那个哭哭啼啼跟她歉的女孩,竟有些想不起六公主对她颐指气使的模样了。
比起解气,她倒觉得六公主有可怜了。
当然他另有一句未说,还有那蛮纵的六公主,也是恶有恶报。
还有时四也办差回来了,他是兄弟几个里面最的,总喜把时归架在自己肩膀上,围着整个时府跑,一边跑一边喊:“呼呼呼骑大喽!”
。
她莫名觉得忽略了什么,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控着一般,叫里接连发生这些意外。
听说,六公主的手指被咬去一块,只是想想都很疼。
时归听得一惊一乍,怎也没想到还有这些发展。
逗得时归笑个不停,初时对这个四兄陌生,又怕摔去,搂着时四的脑袋不撒手,到后面反主动跑去找时四玩了:“四兄我们呼呼!”
是夜,六公主给鹦鹉喂,不料那鹦鹉突然发了狂,死死咬住她的指肚,在笼里扑棱飞起来,便是撞得浑羽坠,也没松开咬在六公主指肚上的尖喙,疼得她大哭不止。
时归有些心虚地敛眉,没敢跟两个兄说——
可她又拿不证据来,只能将这些猜测压去。
时归虽
故事讲完,时二比了个手势。
时四翻译:“当初小妹被那恶虎吓到,如今也算解气了。”
不过时序也有向她保证:“日后若有去那边办差的机会,阿爹一定嘱托他们把银挖来,再带来还给阿归。”
有天时二回来,将里发生的趣事讲给时归听,时四在旁翻译。
众多人看到,银虎双目猩红,用它健硕的躯接连不断往铁栏上撞,撞得破血也不见停。
时归双手撑在桌上,托着“唔”了一声。
后面几日,时序有要公务在,不得不宿在司礼监,只有时四留在府上。
好不容易将血止住了,她手指上缺掉的那块却是回不来了,听御医讲,以后会留一个很很的坑洼。
“哈哈哈呼!”借着哄孩的名,时四可是歇了一个假,司礼监那些原属于他的公务全被分到时一时二手里,惹得两人对他怨气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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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那兽笼里的银虎被饿了大半天,也不嫌鹦鹉多,一吞肚里,好巧不巧,鹦鹉本就发了狂病,吃掉它的银虎也被染上了。
那发狂的鹦鹉被拿去理,负责的人贪方便,竟直接拧断鹦鹉的脖丢御园的兽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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