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时归哼哼两声,一埋时序的小臂上,“那不是之前不懂事,被爹给骗了。”
时归侧耳听着,边听边笑,对阿爹的这般作为已是见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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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不……不可!”时序反应过来,好气又好笑地住时归的侧脸,“陪阿爹跟去蒙学不冲突,蒙学要去,阿爹也要陪,嗯?”
她也不打断,无论时序说什么,她都是乖乖巧巧地着,直到他将所有的临时起意说完,又把这会的劲儿散去了,她才笑地趴到阿爹上。
“我又是哪里骗你了?”时序哭笑不得,不轻不重地住她的后颈,叫她把小脸来,“阿归且说说,我是哪里骗你了,今日若说不个一二三来,可别怪阿爹对你不客气。”
“还有还有……”
时归仍是狐疑,可她也隐约知阿爹对她念书的看重,她不忍叫阿爹失望,只能犹犹豫豫地答应来:“那、那好吧。”
她仿佛天生知时序听什么,不过三言两语,就哄得他了脑袋。
而时序继续说:“现在家里有了阿归,我是恨不得整日都不门,哪里舍得留阿归一人在家苦等。阿爹跟你保证,等后面你去了蒙学,阿爹就把上值的时间调整成跟你上学一样的时间,这样我们就能一同门,一同回家,这样可好?”
“阿爹连家都不回,又如何接我上学呢?”
“时一他们说得虽没错,可那都是之前的事了,之前家里没有阿归,我回家又有何用?难不成跟他们几个臭小瞪吗?”
时归掰着手指,温声:“阿爹说要服药膳,我都好,都听阿爹的,阿爹定是不会害我。”
等后面时归再问:“那就不打新玩了?”
时序这才明白,近来时归怎一提起上学就转移话题,症结原是在了这里。
时序被她逗笑:“是是是,阿归才不是小孩,阿归已经是六岁的大人了!”
“不添了不添了。”
时归格外委屈,又是一撞在时序小臂上,用额蹭个不停。
“不过玩就不要啦!大兄二兄他们买来的已经很有趣了,我很是喜,若找工匠来打新的,岂不是要辜负了大兄二兄的一片真心?再说我也不是小孩了,小孩才要玩。”
然实际上,六岁和大人实在不算沾边。
“阿爹——”刻意拉的尾音又是叫时序心一颤。
时归不好意思地吐了吐,持:“就算不是大人,也是小大人啦!小大人也不需要很多很多玩,小大人只要有阿爹陪就满足了。”
“还有你之前住的西厢小阁楼,我叫人趁咱们去时重新翻整了一,屋里的装饰也全换了新的,阿归再去看看还缺什么,我好叫人快快备齐。”
谈间,车抵达时府。
家早早得了消息侯在府外,一见车抵达,赶忙叫人开了正门,又提前架好车板,好叫车平稳驶府中。
“阿爹说早晚都会接送我嘛。”时归才不怕他的威胁,反而气鼓鼓,“可大兄和二兄都承认了,阿爹办差总是好久不回家,有时隔日都不见来!”
时序在她掌心里抓了抓:“阿归放心,阿爹骗谁也不会骗你的。”
车外,遥遥坠在后面的时一和时二一同打了个嚏。
“不打了不打了。”
“也不用给小阁楼添新家了?”
时归再接再厉:“那今年也先不去蒙学,先在家陪着阿爹?”
谁能想到,在外不苟言笑的司礼监掌印,私里竟这般滔滔不绝。
“阿归之前不还很乐意去念书的吗,怎这阵忽然改了主意?”
他越想越觉得好笑,终忍不住笑声:“哈哈咳咳……阿归可是冤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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