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愿阿爹被你们血,就跟娘亲一样,明明不欠你们什么,偏要受你们苛待磋磨。”“娘亲有立之本,人也勤劳,若不是有我拖累,无论是自己还是再嫁都能过得好好的,全然不必在你们手受气。”
“这么多年来,娘亲在杨家是怎么过的你们清楚,左邻右舍的伯伯婶婶们也都是看在里的,你们字字句句只说良心,好像给了我们母女多大的恩惠似的,可实际上呢?才没有!你们就是趴在娘亲上血的血蛭!”
“你们问我的良心,可你们自己有良心吗?”
“我不欠你们的,娘亲更不欠你们,你们也休想跟阿爹讨要恩。”
没人知,一个五六岁的孩是怎样平静说这些话的。
随着她话音落,从旁走来看闹的村民顿是议论纷纷。
“这是住在杨家的那个小丫吧?瞧着是寻到亲爹过上好日了,也算是苦尽甘来,不怪她说这些话……”
“杨家人确实不怎么样,我嫁来望蜀村三年,每天都能看见二娘起早贪黑,不是砍柴割猪草,就是洗衣裳地,一家的活儿全叫她一个人了。”
“还有杨家那几个小孩,总能看见他们围着那丫欺负,我有时实在看不过还会帮忙阻止两句,可到底也不了多久的用。”
正如时归所言,杨家的所作所为,全是被乡亲们看在中的。
杨家几人的反驳之言也全被乡亲们的议论堵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磕磕半天,也没能说一个完整的句来。
过了好久,杨家最是泼辣的杨七上前一步:“那又怎么样!”
“阿爹——”
“怎么?”时序中的煞气一瞬化作柔,在喧杂的环境中偏能第一时间捕捉到女儿的呼唤,毫不犹豫地垂首看来。
时归小声说:“我不想在这里了,我们去看看娘亲吧。”
“好。”时序当即答应,只在话落的瞬间,抱着时归就往车上走。
“等等,你们要去哪儿?”杨家人看他们要走,顿时也顾不上什么尴尬不尴尬了,提步就要追上去。
然而等时序他们到车厢的一刻,一直侯在左右的护卫有了动作。
时一跟着听了全程,对杨家人全然没什么好脸。
只待他一个神,众人一拥而上。
“你们要什么?你们别过来……啊!”
“放开我!快放开我!我是夫的亲小舅,小心夫给你们好看,快放开我……你们闯民宅,我要去报官!”
外面的叫骂声不绝于耳,透过厚重的板木传到车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