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脚他用了十足的力气,直接把杨元兴踢去一尺远。
京城宵禁只是街上不许有人,百姓家里或客栈就不在束范围了。
从客栈到时府,杨元兴骂了一路。
念及主着急,暗卫也没顾及旁人的存在,倏尔现后,直接将杨元兴绑了去,而后丢一支司礼监办案专属的令牌,见此令牌者,自然知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两个暗卫将柴房里的蜡烛燃,又规矩站到房间左右两侧。
直到他被关柴房,暗卫怕他的污言秽语惹了主不悦,方才从墙角寻了一块抹布来,也不上面有多少灰尘,鲁地杨元兴嘴里。
杨元兴难得碰见那么多志同合之人,只顾着同他们侃大山。
时序过来时,杨元兴正用肩膀抵着地面,使吃的劲想将正过来,只他常年懒散,半天不得其法,连脑袋都因时间倒置而充血。
他囫囵吃了饭,回房一觉睡到天黑,睡醒后又是吃,还自来熟地跟旁边人凑了一桌,胡咧到宵禁。
看着就要通宵,他倒净最后一酒,忽然想起什么,扬声将打瞌睡的小二叫过来,最开始还知压着声音,可小二连着两次没听清楚,他立刻不耐烦了:“我是问你京城有名的楼是哪几家!”
果然,小二和另一桌客人顿时噤若寒蝉,对于暗卫的行为不光没有制止,还有地背过去,只当不知发生了什么。
而杨元兴住的这家客栈也不是什么正规地方,临城门只一条街距离,又胜在价格实惠,多是些外地来的三教九,只要不是太过分,掌柜对住客的许多行为都是睁一只闭一只。
“唔唔唔——”你们是谁!
小二一个激灵,第一反应就是打量杨元兴的穿着,许是他拙,看了半天也看不他哪来的去那场所的资本。
杨元兴目眦裂,偏手脚被反绑在一起,他挣扎半天不光没能挣脱开,还一栽倒在地上,了两圈也没能坐起来。
柴房的木门被打开,锁链发哗啦地碰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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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序理了理袖,睥眸问:“这便是我要的人?怎把嘴堵上了?”
“没事,你先说。”杨元兴,“不光是有名的楼,还有那些收女童的妈妈,哪位妈妈给价最,你有了解的吗?”
他垂眸打量着脚的人,任由杨元兴在他脚扭动好久,才不不慢地把脚放来,不等对方再有动作,他先一脚踢在对方肩上。
就是在他跟小二打听的时候,司礼监的暗卫到了。
时序微微颔首,看他的表对此并不怎么在意。
但秉承着客人为先的准则,小二也没多说,谄笑一声:“这位爷,小的也没去过那地方,好些都是从客人那里听来的,准不准就不知了。”
至于已有两三个时辰没看见的亲外甥女?
接着,两名暗卫一手押住他的两臂,一手拽住他的发,狠狠让他仰起
“回主,这人就叫杨元兴,今日抵京,因其言不逊,属恐其脏了主的耳朵,才自作主张堵了他的嘴。”
几壶黄酒肚,他已经有些找不着北了,同桌的客人先后告辞回了房间,最后楼只余他和门的一桌。
杨元兴一颤,意识抬去看来人。
杨元兴哼着小曲,大手一挥:“小二,再给爷上壶好酒!”
“唔唔!”放开我!
大通铺,连着白天提供的两餐,一日要一百二十文,堪堪在他承受范围。
然而他只觉一痛,一只脚直接踩在他的后脑勺上,他的额咚一声磕在地上,疼得他前一黑:“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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