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此话一,时一额角顿生冷汗。
他不敢犹豫,只重重磕了一个,复:“婢失言,请大人责罚。”
时序没有说话,继而看向时二。
时二先是叩首,他的嘴还是闭着,只举起双手,快速比划起来。
司礼监常有罪,时一和时二便是同一批送去训练死士的罪。
死士不需多么能言善辩,能照主人的吩咐办事就好,甚至为了避免他们被俘说后不该说的,受训前都要被毒哑嗓。
当年时序在罪中挑了时一和时二来,亲自训练。
他可不想整日与一群哑共事,便不许他们喝那哑药,无奈命令迟了一步,时一吞了一半,调养多年,虽声音喑哑,好歹不影响讲话。
时二是个实诚的,哑药到手直接一饮而尽,等时序的命令传过来时,他的声带已被彻底毁掉,后面再与人谈,也只能靠手语。
第7章
时二的说辞与时一并无两样,不过在最后添了自己的主观看法。
他无声比划着:她的眉与大人极像,打看去,实在叫人恍惚。
“是吗?”时序有些回忆不起来小孩儿的模样了,对此不置可否。
他倒想把时归查个底朝天,奈何他们与时归只是初相识,说得严谨些,连个相识都算不上,探查无可厚非,却也非一朝一夕能有结果的。
最终他只能先把时一时二打发了去,且着明日的公事来。
等两人退,时序又在书房静坐良久,面上的表时缅怀时忌愤,半晌抬手捂住双,掩去其中的无限悲。
过了不知多久,他从桌案后站起来,随手拿了一件披风,门跟守在门的家问一句:“刚刚带回来的小孩可睡了?”
家微微躬:“听底人说,小被带去和那边了,前不久刚要了,还不曾见人来。”
时序了,却是一言不发,径自往西厢走去。
也就是用来安置时归的地方。
家本想问用不用叫人跟着,可一晃神的功夫,前就没了时序的影,待他再着脖一看,只见一贯四平八稳的掌印背影依旧□□,唯步伐较平常快了不是一半,那是有可见的急切。
家先是一怔,旋即一路小跑跟上去,任心底如何惊涛骇浪,面上也不敢显分毫,只默默将时归在府上的尊贵程度提了又提。
时序回到西厢小阁楼时,时归尚没有回来,他又是等了小半个时辰,才听见窗外传来说笑声,小孩稚的童音不时响起,间或夹杂一二咯咯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