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阴冷掌印的亲闺女 第5节(2/3)

不然他为何会一瞧见时归落泪，心便一揪一揪得难受。

说到最后，她的目光有些躲闪。

时归全无隐瞒，老实回答：“我从西山村来，是跟着舅舅一起来的，娘亲临终前托舅舅带我上京寻亲，我们便来了……舅舅叫杨元兴，他、他，我和舅舅在城门走散了，我也不知怎么走来这里的。”

说起他和妻杨二丫，两人也算是青梅竹。

作为司礼监最大的，时序更是其中佼佼，若他有心，一个四五岁的小丫，不消半个时辰，就能叫她知无不言。

直到又听时归开，方从过去的记忆里挣脱来。

又过三年，时序二十，赴京赶考。

相的经历，只是故人已逝，许多话已是无从考证，只能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他吐一气，最后问：“那你从何而来，又是如何抵达京城，如何找到我府上来的？”

却不想飞来横祸，时序因连中两元，在京中颇有些名气，有一贵女挑他为婿，而林家人又一直想与女方家结亲，哪怕时序以家有发妻明确拒绝过，还是被林家人忌恨上了。

有时家里会他们赶早要个孩，夫妻俩倒是一致说辞：“不着急，等我/夫君京赶考回来也不迟！”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再后来时序被林家陷害科举舞弊，夺了他功名不说，转又给他扣了一谋逆的帽，侥幸逃过一死，却是以为宦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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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伸右手，悬在时归面前，声音也不似之前那般寒：“来，你先跟我回家。”

虽然时序是村里唯一的读书人，小小年纪又过了乡试，但时家并非那等攀龙附凤的，两个孩喜，家里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杨元兴倒是想学本事，奈何实在没那个慧，他自己又不愿吃苦，才跟着时序学了两个月就受不了了，转说想去外面闯，跟夫讨了十两银。

时序心想：若这真是他的女儿，这或许就是父女连心吧。

司礼监审讯的本事，足以叫所有知晓它的人胆颤。

时归轻轻拍了拍：还好还好，只要不杀掉她就好啦！

只时归中吐的一个名字，就让时序无可避免地陷对过去的回忆中，久久无法回神。

时序手上仿佛了电一般，当即松开箍在她肩上的手。

她想了想，仰面小声：“您……阿爹还有其余想问的吗？”

这小舅便是杨元兴。

可不知怎的，他完全说不将其收押审讯的话来。

杨家看重时序的本事，一心想官老爷的亲家，嫁女儿时连嫁妆都没要，只是希望时序念书时能带一带最大的小舅，稍微识上几个字就行，将来也好去镇上一个面的账房先生。

时归了鼻，仰着小脸

时归不知他是何想法，原先还怕掌印不好说话，但现在看来，他许是有些面冷，但像传闻那般动辄杀伐，似乎也不会。

“杨元兴……”沉在记忆的名字，叫时序一时恍惚。

但时序全被前面的话所引，或是没有注意到这小反常，又或者是注意到了，却觉得没有太多计较的必要。

时家和杨家是邻居，时序是家里老四，杨二丫在杨家则行二，两人只差一岁，因是一起大，家境又一般无二，到了年岁后，很自然而然地就说了亲事。

说完，他牵起时归的小手，不顾周围一遭人的目瞪呆，步伐平缓稳重，不不慢向着府中走去。

她眨了眨，泪滴滴答答：“爹爹、阿爹……我疼——”

有着一起大的谊，时序和杨二丫对彼此很是熟悉，成亲两年从没有过争吵，时序一心考取功名，杨二丫则他的贤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