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衔敛着眸,外面二人的对话,他听的清清楚楚。
同时,冯伯安排的人来了一架肩舆。
听着旁边均匀的呼声,萧衔睁开,偏盯着李妙妙的背影,誓要将她的影刻脑海里。
“对不起妙妙,原谅我的自私。”
连外都没有脱。
“你放心,等我们离开后,我会安排一队人来保护你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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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李妙妙准备收拾碗筷去厨房,冯伯喊住了她。
她敛了敛眸,礼貌的说:“冯伯,你有什么事直说。”
冯伯又是一声叹息,他最近得最多的事便是叹息。
洗完碗,她洗漱完回房休息。
“二少爷,真的要这么?”
早过了思想准备,现在从他们嘴里说任何话李妙妙也不意外。
这些日在风师父的医治,萧衔的况有明显的好转,但要完全治好,必须得离开这里去风师父的药谷治疗。
小分打在李妙妙的枕上,上面铺着她的青丝,萧衔伸手。
“李姑娘,请等一,我有话跟你说。”
将他本就苍白的脸衬得更如雪一样。
白皙匀称的手指缓缓伸过去,勾起一缕青丝,跟之前一样,一寸寸缠绕在指间,更是缠在他的心上。
这夜两人都没有睡着。
李妙妙睁开睛,她盯着泥墙,泪悄无声息地从眶落,砸枕里,就像从来没存在一样。
密的睫遮住了他中神,只听他清冷喑哑的声音说:“嗯。”
看着床上五官俊逸,此时闭睡觉的男人,她脱掉鞋从床尾上去,避免压到他的。
声音很小,近乎呢喃。
“是这样的,你跟林大郎合作的事我已经知了,林大郎背后的人是五河县的县令郭铭父俩,现在局势日渐张,我们需要你的合。”
第二日半夜,一跟萧衔差不多和同伤的尸运到了萧家,为了不被起疑,尸脸上全是烧伤,面目全非。
家里就两间房,冯伯晚上回他家去住,风师父住隔房间,李妙妙还得跟萧衔睡一间房。
一上床她就扯过被,背对面着他睡觉。
的男人了额上的汗,他也叹了气。
听他说完计划,李妙妙面平静的应了来。
他圆的指腹缠绵般的抚着指间青丝,清冷的声音喑哑中染着缱绻和温柔。
萧衔的脚不方便,他在房间吃饭,风师父吃完饭便去继续给他针灸,堂屋里只有李妙妙和冯伯二人。
圆月的银辉从窗照来,大分落在萧衔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