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共买了七张纸,她也用了一张,现在就剩二张纸。
一去就看见她一只手放在瓢里,半侧着面向门,闭的双眸,泪不停地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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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妙妙削去树,上标记以后将树砍成需要的大小,便坐在板凳上用凿凿纹路。
“蠢。”
“次不想要手可以直接剁了。”
想到她那人怕疼,淡漠地骂了一个字。
的鼻音听着委屈死了。
门第一时间她先看的是萧衔,随后又莫名给她钱,想让别人误会自己是向她借钱。
“你要是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我不会当你是哑。”
撑着拐杖顺着血迹走厨房。
起走过去握住她的手腕,把手从中拿来,将草木灰轻轻洒在上面。
低看着葫芦瓢里左手指和手背连接的关节漂浮起那层肤。
洒草木灰的时候萧衔看了被血染红的葫芦瓢,清冷的声音带着几分轻斥。
真是不当家不知钱难挣,柴米油盐有多贵啊。
“呜呜呜...疼疼疼啊~”
她想的认真,忽略了凿刃的锋利,这一分神直接被戳伤了手。
她到底想什么?
萧衔把手从她伤拿开,看见她脸上全是泪,被她气的模样和哭声吵的疼。
他走到灶台后面,从灶膛面抓了一把草木灰在手上。
一刻伤传来剧痛,疼的她整个人嗷呜大叫,泪跟不要钱似的大颗大颗往掉。
一笔落,笔锋凌厉如银铁。
闻到熟悉清冽气息,李妙妙睁开一只回瞧去,见萧衔正往自己伤上洒灰,她了鼻。
手上着活,脑袋却忍不住去想李小柔今日奇怪举动。
双手背在后一副老生常谈的模样,转走到院里去劈树。
她小脸皱成一团,转过不敢看里的景。
疼痛瞬间让她回过神来,一把将手上木丢到地上,快速冲厨房舀了瓢冷把手放去。
她抿着微微摇。
“疼,你轻。”
听到外面咚的一声,萧衔放笔,撑着拐杖来看见地上洒了一滩血。
她往桌上一瞥,已经有三张纸被他写满,加上上午那一张,他用掉了四张。
“嘶~”
李妙妙知他是在指责她分心,盯着他致的侧脸,她瘪着嘴委屈的低,声音委屈又带着几分赌气。
在她转的一瞬间,萧衔停手中的动作,侧首看着她背在后一上一抖着的手,脑海里又冒午睡时的事。
血霎时染满了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