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2/2)

而蝙蝠侠最担心的，还是小丑通过立原造，刺森鸥外里的毒素。

没有用无不摧、无所不能的重力异能，中原中也就像一个普通人那样，撕了很多遍才彻底撕碎。他把碎纸手心，然后笔直的伸手臂，伸过船坞地河的栏杆。

“但是。”

——那是哥谭的犯罪之王，以自己生命为代价，设计的盛大表演，是他在死后发的致命一击，不敢想象其中缩着怎样的疯狂和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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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个份不明的神，发的神神叨叨的，预言式的几句话，自然是不能作为官方认可的医学诊断报告的。

那张森鸥外宣布他继任为港mafia首领的字条，就一直安静地躺在他的大衣袋里，从不离，也从来没有让别人看到过。

只是这些天来，无论他怎么检查，都发现不了异常。

废弃的船坞里寂静无声。

最后，他朝张开手。

第138章 逃亡者们（9）

这个结果和他们还被困在y-g市的时候，他和扎坦娜作的结论一模一样。

白天他都被铐在病床上，只有晚上，蝙蝠侠才会放他来活动一会儿。

中原中也说：“反过来说，只要森先生还是首领，哪怕是为了拿他来威胁组织，也没有人会轻易杀掉他。”

“ ——boss确实教过我，为了组织的利益，所有人都可以用完就丢。但他也和我说过，组织的首领到底是什么，我希望中也君有一天能给我自己的答案。”

自从森鸥外过一次逃跑的举动之后，每天为他行检查的医生就变成了班，而且在病房之前，要经过严格的检查，甚至连有棱角的名片卡都不能携带。

尾崎红叶无声的看着这一切。

保险起见，蝙蝠侠甚至还请命运博士来为森鸥外诊断过。

中原中也把一直安静地躺在前袋里的那封信拿了来，没有拆开，就那么在尾崎红叶面前，连着信封，一一地慢慢撕碎。

“我有自己的答案。”

中原中也看着渐渐地顺着河飘远，又渐渐地被浸，沉没去的碎纸，说：

“如果组织已经选了新的首领，那么，谁不是谁抓住了boss，都会认为他再也没有用了吧？他也许会被杀掉，也许更惨，被抓去研究什么的。”

“——那么。”

然而命运只发了几句语焉不详的话之后就离开了，却让蝙蝠侠心里，对危机和影的预兆愈发重。

尾崎红叶静默无言。

转移囚犯的日期确定在了4月底。

碎纸片从他手里散开，飘飘摇摇地落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