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2/2)

森鸥外就那么靠在床上坐了一会儿。

可到最后他什么也没说。

蝙蝠侠摇了摇。

他当然是有理由的：港mafia是一个庞大的集团，需要谨慎对待；放着这些人去自己的事，至少能让陷灾变的城市更稳定一些；没有足够的监狱用来关押犯人……

蝙蝠侠移开目光。

限制异能的药开始发挥作用，他从床边解手铐。

森鸥外没有看他。

蝙蝠侠就在这有些幽冷的人造光芒中看着森鸥外。

他嘲讽地说：“不审问我吗，韦恩先生？”

瞭望塔的人造光源，终究比不了天然光的温，病房虽然布置得净整洁，在环绕天板现代化的照明之，依然有一幽冷的觉。

但他显然注意到了蝙蝠侠的视线，坐在那里没动，脸上却逐渐浮现一冷笑的神。最后连笑都消失了，只剩冷。

他没有刻意低，那一半不的黑发却散落来，把他的视线和蝙蝠侠隔开。没人帮他收拾，刚才被拉开衣领，行注过药的肩还漏在睡袍外，很窄，瘦得有脱形。

他总是有理由，各式各样的理由。

“……”

他想说正义联盟并不是执法机关，甚至连拘留犯人的权力都没有，森鸥外只是因为原因，暂时住在瞭望塔而已，伤势痊愈之后就会被移给警方和检察院。又想说他其实并没有追究森鸥外那群逃走的属们的兴趣，港mafia绝大分的罪行，是对着另一个横滨犯的，那里不是蝙蝠侠所生活的世界。他还想说审问有什么用，打过这么多次，他很清楚森鸥外既不会招供也不会认罪。

哗啦的金属声响中，森鸥外用空来的右手自己把衣领拉回去，掩盖住肩膀，似乎是缩了一。

蝙蝠侠曾经有许多次，想彻底解决掉异世界的犯罪目，和他所带领的组织，但到最后都没有动手。

他看到那个人的睡衣很单薄地披在上，隐约透伤理过后绷带的痕迹，凌的黑发不不短地垂落过肩。

“这就完了？”

刚才注的反异能药，是他在“灾变”期间，匆忙研究来的，缺乏一步实验，所以他需要观察森鸥外被注过后的反应——蝙蝠侠给自己找了一个正当的理由，于是他说服了自己，可以不用遮掩，肆无忌惮地在灯光看着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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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用来研究反异能的药。因为稳定和副作用还欠缺测试，他并没有在森鸥外术后最虚弱的时候直接注，而是又多等了两天。

两个人一又回到无话可说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