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2/2)

风从废弃的码上过，送来海浪拍打着钢泥的声音。这是一天中最的夜，y-g市的天空被封闭成了一角，却依然沉而透彻，像一片墨蓝的晶，透不一丝一毫的光。

他曾经说过愿意为这座城市奉献一切。什么才是“一切”呢？如今的蝙蝠侠终于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了，因为他真的要死了。

而这样的光芒，也照耀到了废墟里的蝙蝠，照在那破损的黑战甲，照在疲惫的面容，和闭合着的双上。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他只是……没有别的办法。

……

风云散，天渐淡，东方天际终于开始泛起隐约的微白。

也许他会在梦里见到黎明。

蝙蝠侠也好，布鲁斯·韦恩也好，他其实着这一切。

到了必要的时候，蝙蝠侠只能选择舍弃相对不重要那么的东西。属于布鲁斯·韦恩的那一半人生。只要他能挽救更多的人。

太就要升起了。

人的仁慈。但他也没有力气。

就好像无论多么地痛恨犯罪巷里夺走父母生命的犯罪，痛恨哥谭永远也洗不清的肮脏和污泥，他其实一直、一直、一直——都着这座城市。

也许一定要等事走到这一步蝙蝠侠才发现，在他的心里，他其实并不愿意毁了自己现在的生活。双面的人生让他很累，他觉自己像是被割裂成了两半，一半活在白天，另一半活在黑夜，和神都被撕扯得疲力竭。

他想自己还对得起谁。

他没有别的办法了。

也许永远都不会了。

可只有白天和黑夜加起来，才是完整的一天，才是完整的世界。

真好笑啊，蝙蝠侠也会有阻止不了罪犯的那一天。凶手打着“杀死蝙蝠侠”的旗号，在城市里四杀戮，没有人能约束。他看着无辜者惨死，而无能为力。

第一缕破晓的光线穿过天际的云层，穿过海面，仿佛是是上帝的祝福洒满人间，天与地都在这一刻里，被连接成了辉煌的金。

……

但到了该舍弃的时候……

蝙蝠侠靠在废墟上，疲惫地合上双。

他只是……想救更多的人。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他伤害自己边最亲密的人。他不知该怎么去见阿尔弗雷德，怎么去见迪克、提姆、达米安……也许还有杰森。蝙蝠侠是布鲁斯·韦恩。蝙蝠侠是布鲁斯·韦恩。他边所有人的一辈都要毁在这一句话上了。

——是他的生命，是他本该幸福满的人生，是他的社会份，他的财富，他的地位，他最重视的亲人。他所有的所有，才叫“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