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2/2)

城市的楼、建筑，林立在雨中。建筑外的广告牌，不知什么时候亮了起来，冰冷的、灰沉的底，显示着一行文字，把那个隐瞒了十余年的秘密，向着所有人公开。

一切。

第129章 曙光

凌晨，夜。

现在这里真成了废墟了。

蝙蝠侠没有回答。他低看着自己的，蝙蝠战甲还穿在他上，有些磨损，但基本是完好的。然而蝙蝠侠自己清楚，他的已经被病毒攻占，浑都发着烧，鲜血正在从肤渗透来。他疑惑自己为什么还没有死去，毕竟时间早就应该到了。

最后，“灾变”期间的那枚炸弹，彻底地结束了这一切，所有的痕迹也都消失了。

而今这里只剩断残垣，还有海浪拍打在码上的涛声。

最后他说：“一切。”

蝙蝠侠说，声音很微弱，“对不起，阿福。”

这就是哥谭。

年迈的家凝视着他，隔着哥谭的雨，隔着被雨和雾模糊的车窗玻璃。老人鬓角的发白，被风得微微拂动。

——这么多年过去，那个帮派，早就在哥谭地世界的斗争中覆灭了。原本作为走私者乐园的废弃码，也渐渐凋零，罪犯们有了新的、更好的选择。

“——蝙蝠侠是布鲁斯·韦恩。”

也许只有风和大海才是亘古不变的，在这座城市里，好人也好，坏人也好，各式各样的企业会像野草一样生起来，又因为赚不到钱而倒闭。地帮派会兴起，会衰落，街混混和罪犯们换过一茬又一茬，就好像蝙蝠侠有一天也会死去。

灾变第十三日。

蝙蝠车的自动驾驶系统识别来人的份，停了来。

从伞的边缘垂。

说“废弃”的意思是，这里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无人维护了，因此沦为地帮派们的据和走私者的中转站。而在“灾变”期间，黑面和企鹅人曾在这里因为争夺海权而大打手，最后，一个炸弹夷平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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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后，阿尔弗雷德开说：“你还能为这座城市付多少？”

但蝙蝠侠还记得这里。在他成为蝙蝠侠的第一年里，他曾经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小混混，接近盘踞在附近的一个黑老大。当然，他那时得并不怎么好，在他尽职尽责地，试图扮演一个底层帮派人员的第三个星期里，就因为没有执行上级代的灭任务而被同事告发。最终，导致的结果是蝙蝠侠现，把所有人都揍了一顿，他的潜和卧底计划也彻底失败。

“对不起。”

“布鲁斯老爷。”

雪亮的车灯光刺破了一废弃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