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发现自己回答不“没有”。
完这些之后,他再次试着联系康斯坦丁和扎坦娜。
一切都完了之后,蝙蝠侠忽然发现,自己反而能够坦然地承认对那个人确实有过想法了。他想扎坦娜说得不错,他庸俗又肤浅,他挑选床伴喜得漂亮材又好的。但有没有哪个瞬间他被那里面的灵魂动过呢?
蝙蝠侠找两能量吃了去,没有直,只好用简易保温壶接上蝙蝠的能源,给自己烧了一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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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可能。森鸥外注定会为他的罪行付代价,而他也快要死了。
这是最差的况,蝙蝠侠想——多么荒谬,他的生命只剩最多两天时间,而他居然还在这里心“最差的况”。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末日病毒染的病程走到后期,多半会伴随着昏迷,甚至全的休克,蝙蝠侠不确定自己还能有多少清醒的时间。
末日病毒自从现在y-g市以来,就没有过治愈的先例,而药应该留给更需要的人。
“……”
首先删除针对正义联盟成员意外失控时的备用计划,并彻底销毁数据,尤其是超人的资料、能力和dna相关。
他要尽可能地,在这段时间里,完成最后的布置。
——“潘多拉”和这座城市失联了。
蝙蝠侠自嘲地想。
如果没有,这就是将来从废墟和遗迹里,挖掘的第一手记录。后来者——如果还有“后来者”的话,会凭借着他留来的东西,复原事件的全貌,以此为教训。
然后对过往接几个异世界,和时空旅行的记录,行最等级的加密。
蝙蝠侠从靠椅里坐起来,可能是刚才睡了一觉的缘故,烧反而让他觉得自己的力开始恢复了一些。蝙蝠里还有一些储备的退烧药,但他没有吃,因为已经没有必要。
他一时竟不知这件事哪里更可笑一些:是他明知森鸥外和他的哥谭没有任何关系,却还是会梦见他现在自己的城市里,为自己理公司;还是他潜意识里,居然真的在期盼这个人能够痛改前非、回向善,用他的才能为社会作正确的贡献。
依然没有回应。
他开始整理蝙蝠电脑里的资料。
一,只是一。
接来就是和“灾变”相关的资料。蝙蝠侠把关于灾变的研究、关于潘多拉的研究、关于末日病毒的研究,全照逻辑框架和日志顺序整理好。他相信这些资料,会对接来的研究提供很大帮助——甚至,真的能找到路,也说不定。
他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