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办公室里一片沉寂,临近傍晚时分沉昏暗的光线,透过玻璃窗落来,映照在两个人之间。
他甚至忘了用代称。
年轻罗宾的声音,听起来相当焦躁不安,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是达米安。
于是蝙蝠侠知,就像森鸥外刺中了他一样,他也刺中了对方。
蝙蝠侠被他气得发抖。
“那群混——肯定是猫女的消息!”
通讯里传来的声音,忽然打断了对话,以至于蝙蝠侠没有听清这位前军医现黑手党首领,到底用了一个什么词来评判自己。
他已经很久没有受到如此的怒火,而他忽然意识到——蝙蝠侠现在最应该的事是去理现场,救援幸存者——如果还有的话。反正,等森鸥外被捕狱之后,他有的是时间跟他争辩公平正义、法律德。
而他居然还在这里跟这个人纠缠。
“很不幸,韦恩先生,医生只是一职业,有你父亲那样值得敬佩的,也有我这样——”
可是他开的时候,说的却是:
蝙蝠侠说:“你是一个医生。”
“我保持对人类生命最大的尊重,即使威胁之,也不会利用我的医学知识违反人权和公义。”
“——蝙蝠侠!”
这个人开始防御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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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我刚回安全屋,地址肯定是了,阿福——阿福他失踪了,我正在恢复监控,地上有打斗和拖行的痕迹,应该是绑架——”
森鸥外的神像是愣住了。
他看起来真是前所未有的狼狈。
一瞬间,他脸上的表堪称错愕,像是全副武装的战士,自以为万无一失,于是张牙舞爪、恶狠狠地向敌人发动了攻击,没想到却从某一个连自己也不知的盔甲死角里,猝不及防地被击中了。
“现在对这个决议,还有任何问题吗?”
这是医学界的希波克拉底誓言,每位从正规院校毕业的医学生都宣读过。
看着他,脸上带伤,角还沾染着血迹,一黑发七八糟地垂落来。
“那就去全市范围,面向所有人,开一个公投,看看为了遏制病毒传播,有多少人会支持集中杀死所有染者的法。你不是要保护民众吗?那就让民众自己决定吧。你猜票数能不能过半——
可是他笑着说:
蝙蝠侠只觉得一大的恐怖,在他的脑海里,轰然炸开。
有那么两秒钟谁也没有说话。随即,这个犯罪目的脸上,浮现蝙蝠侠最熟悉的、装模作样的虚伪假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