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2/2)

他上好像携带着什么不死的诅咒，要把全世界的人都拖疯狂和混中，才算是完成使命，“小丑”才能彻底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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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也正是因为如此，没有人见过小丑的尸。

——黑暗骑士的神也许是没有极限的，但是有。

“但幕后之人——”蝙蝠侠说，停顿了片刻，“不是谁，是冲着我来的。”

还有那穿脊椎一枪。

照片显示，火灾现场，尸被焚烧得非常彻底，那是需要提前往上浇上汽油一类的助燃才能达到的效果，绝非自然条件或者疏忽造成的失火。

芭芭拉并不为自己的遭遇到遗憾或者后悔。她父亲是警察，而她是蝙蝠侠的助手，受伤是正常的，而被罪犯报复，是他们这样份的每一个人都会经历的事。

沉默了一会儿，芭芭拉说：

三天前，那一场电站的事故，漏的放质，厂房里罹难者的尸，以及罪魁祸首小丑本人，全堙灭在了完全状态的【污浊】之中。

蝙蝠侠忽然说。

火焰里的那一行字，那一行鲜明的，狰狞而醒目地燃烧着的“hahahahaha”，已经在当时就被拍摄来，图片早就被输数据库，与过往的罪案行对比。

芭芭拉当然也见过。

芭芭拉思绪被打断，意识地一惊：“你是说……”

“……你已经很累了，布鲁斯。”

“——小丑女在三天前，和小丑一起发动恐怖袭击，被我逮捕后给了横滨军警，又在两天前政府垮台之后越狱。”

谁知那个疯还会不会回来呢？芭芭拉想。毕竟，曾经也有许多次，人们以为他死了，可是那张鲜红惨白的脸，却在某一天，又突然地现在了哥谭。

连一丝一毫的痕迹，都不曾留。

显示屏幕散发的幽幽荧光，将钟楼映照得一片静谧。

他笼罩在黑的披风里，声音低沉，带着一儿变声理过的沙哑。

“小丑女。”

“那个人，他——小丑，真的死了吗？”

而且是受人教唆的集自杀事件。

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任谁都能从那双暴在蝙蝠面罩之，抿着，却依然微微有些发白的嘴看来，蝙蝠侠此刻的状态并不好。

还有——

她生命中，无法磨灭的伤痛。

如果是那个人回来了……

钟楼里的两个人都沉默来。过了一会儿，芭芭拉声音很轻地，问：

——这是一起自杀，而且是集自杀事件。

可伤痕和痛苦，毕竟不能像撕掉一页书那样轻而易举地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