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2/2)

然后一切都变了。

每个人的神都是疲惫而麻木的，与其说是治病救人，更不如说是在死亡来临之前，用所学的知识，尽最后一力所能及的良知与义。

“哈维……”

币正面是像，反面也是像。

一路走来，戈登只遇见了几寥寥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正在给新送来的病人外伤理。

“警……”

病房灯闪烁的光线之中，戈登走到床柜前，拿起那枚币。这本是重要的证，不应该用手直接碰，但现在也没人在乎了。

于是属们都离开了，戈登一个人走病房，反手关上门。

“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戈登说。

\声回在空旷的走廊里，就像是人间地狱。

所以，在知双面人因为向蝙蝠侠走漏消息，而被小丑刺了一刀之后，戈登不得不承认，自己记忆里的某一个角落，一个隐秘的、积满陈年灰尘的角落，像是被了一。

因为电不稳，天板上的灯忽明忽暗地闪烁着，发令人不适的滋啦声。被撬开的手铐就悬挂在床边，床柜上摆着一枚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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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熟悉的场景，让他想起许多、许多年之前——好像也是同样在哥谭医院，被硫酸烧伤，正在这里住院养病的哈维，突然逃得不知所踪。

在知双面人是因为向蝙蝠侠卖了小丑的计划，这才招致小丑报复的时候，戈登的心，是十分复杂的。

他认识哈维——不，他不敢说他认识哈维，如果他真的认识的话，他也就不会因为双面人的现，而到那么震惊、遗憾和痛惜了。

然后，他带着仅存的几个属，去了一趟哥谭医院。

而双面人当然也不知所踪。

等他再度现的时候，就成了双面人。

他也亲手逮捕过双面人，把那个罪犯押上开往阿卡姆的警车的时候，他刻意地，只盯着对方被烧伤的左半边脸看。他没法移开视线——在另一半上，那熟悉的容貌刺得他心痛。

有时候戈登想起他们一起合作的日，还是会觉得恍如隔世。

但他确实和哈维·丹特合作过很一段时间。

是他刚从芝加哥空降哥谭，最艰难立足的那一段时间。

医院的况并不比政府好到哪里去，原本的医护人员不见踪影，连病人也都跑光了，药品被洗劫一空，不知究竟是谁的。因为断电，维护生命的医疗仪停止运转，还留在这里的，只有病得不了床的重伤患，和新鲜的、正在缓缓腐烂的尸。

病房里空空，凌的被褥向外翻着，显示着确实有人曾经住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