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他将要再一次地,面对自己的错误。
如果——如果当时,他更大一,更努力一,如果他抓住了那个人,这一切,是不是都不会发生?
但那时候的蝙蝠侠太年轻了。
像是对蝙蝠侠,无声的嘲笑。
在他义警的生涯中,蝙蝠侠见过很多这样的新手犯罪。
“小丑”是他新手时期犯的一个错误——无数次地,无数次地,蝙蝠侠这么想过,也许只要他更大一,更努力一,他就能阻止这一切。
蝙蝠侠攥了手指,回忆和痛苦,像针一样扎他心里。
他没法不去想——他调查过小丑的过去,那只是一个不得志的喜剧演员,拿着微薄,但是绝对正当的收,因为贫穷和窘迫,被几个帮派混混发现,半是迫半是哄骗地了伙。那晚是他第一次作案,毫无经验,甚至连真正抢劫的目的地都还没到,只是想从化工厂借过,就被突然现的保安,吓得慌不择路。
蝙蝠车在电站前的路上停了。这里离爆炸发生的位置,还有大概一公里多,车上的辐监测仪就已经在疯狂地报警,指标直接打到了“危险”一栏。远远看去,电站上方正升起烟,而附近,已经聚集了不少人,车辆七八糟地停着,有先到的gcpd,有急从电站撤来的工作人员,还有——
人难免会有走错路的时候,何况是哥谭这样的地方。很多犯罪新手,比受害人都要更慌,被蝙蝠侠揍一顿,吓唬一通,基本上没人敢犯第二次。犯罪的过程中被阻止,没有造成实际伤害,扔到警局都判不了几天。这本来也不是一件多大的事。
如果……
也许,让哥谭市最疯狂恐怖的罪犯,让这血债累累、目惊心的罪行,彻底从世界上消失,曾经,只差他一个伸手的距离。
杰森不会死,芭芭拉也不会痪。所有人都不会再受折磨。哥谭不会有无穷无尽的笑气袭击,潜艇的弹密码也不会被偷。那个死在全市观众面前的电视台女主播,可以和她的男朋友,度过幸福快乐的一生……
尔弗雷德……受过多少次伤。他记不清有多少个夜晚,他挣扎着回到蝙蝠,倒在地板上,在冰冷的灯光中,仰起,看到那一面大的小丑牌,牌面上画着鲜艳快乐的小丑图案和字joker。
才不久,没有经验,没有那些灵活多变的科技,没有市民们的信任和支持,甚至还在被哥谭警方通缉。混的现场使他顾此失彼。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不再有失望、愤怒、痛恨……只剩疲惫不堪。
他警醒自己。
所以他没能救那个人。
他也会想起,那个ace化工厂的夜晚,没能抓住的红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