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莲二你没事吧?!”
刚刚,这个玩偶是不是瞪了他一?不过,玩偶会“瞪”人吗?
想到这里,柳绘里顿了顿:话说小学的网球社团有全国大赛吗?是不是只有小学生联赛[1]来着?没有参加运动社团,柳绘里还真是不太清楚这些。
我们要搬去神奈川了,但你跟贞治都打网球,今年估计不太行,但是等明年升国中后加网球社,成为正选之后总要参加关东大赛和全国大赛,到那时还是有机会见面的。”
柳绘里又补充:“更何况,你们两个不是换过邮箱和手机号吗,线上联络也很方便的。”
今年莲二已经六年级了,虽然转新学校之后也要加社团,但是现在已经五月了,距离关东大赛和全国大赛已经很近了,一般来说社团不会在这个时候让还未与队员磨合过的新人作为正式队员上场的。所以,莲二如果想要作为主力队员上场,最快也要等到明年四月升国中之后了。
柳了脸。幸好玩偶是棉填充的,周也没有什么的饰,所以砸到脸上只是短暂的疼了几秒,没有什么大事。
“这只玩偶看上去不像是被丢弃的,”不然上不可能这么净整洁。柳思考了几秒,提议:“没记错的话,前面正好有个树杈,不算太也比较显。我们把它放到那里吧。如果有人丢了的话,应该会想到要在附近找找看的。”
柳绘里了,自然的将玩偶握在手里朝着树杈的方向走去,打算将玩偶放上去。柳顺手接过手里的包,恰好与玩偶对上了视线。
柳绘里意识的喊了一声,而后连忙伸手将刚刚砸到自家弟弟脸上的东西拿了来。
“欸?竟然是只玩偶?也不知是不是附近的小孩扔的……”说着,柳绘里四打量了一,并没有发现什么疑似扔玩偶的小孩。
“离别会难过是人之常,”柳绘里伸手了弟弟的脑袋。即便她比弟弟年一些,跟朋友告别的时候不还是险些没忍住落了泪,弟弟能够控制住绪已经让她很吃惊了(她原以为弟弟会跟乾哭着告别来着)。顿了顿,柳绘里转移了话题:“嘛,没记错的话,新家附近的立海大附属中学的网球很有名,莲二要不要考虑将立海大附属作为升学志愿呢?”
“我知的,”柳微微睁开睛,“……只是还是有些难过。”
提起网球,又或许是因为惦记着要跟乾在全国的赛场见面,柳莲二的注意成功被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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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过立海大网球的名字,是已经连续十余年在关东大赛夺冠的校……”柳话还没说完,就觉得前一黑,仿佛是被什么遮住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