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温言捂住耳朵不听,这人失去理智了。
逃避这份感情的人,被人拥进怀里,光洁的额角有轻吻落下,
“我们会在一起的,而且会长长久久。”
“别说这种胡话,我们不会。”
玉白修长的手,捧起闷闷不乐人的脸,含吻上柔软温暖的唇,唇瓣辗转吮咬,滑舌钻进胡搅蛮缠,放在细腰和背后的手,用力收紧。
“我不会在人前对你做什么,别躲。”
温言愁眉苦脸的回到了傅宅,把手腕摊在傅明庭面前看,
“这就是你说的他只是玩玩,他还给我下了情蛊,除了他我再也不能有子,呜呜呜呜呜,先生,呜呜呜呜。”
温言的眼泪忍到现在才落下,在傅明庭的书房暴哭了起来,她的人生,完蛋了。
傅明庭看着皓白手腕里的半翅蝶,好似在振翅动,蓦然的,他觉得很美,手指尖划过,一股惊颤意流淌过。
他的手指被握住,温言抬起满是泪痕的脸,
“有没有搞错,我现在这么伤心难过,你还有心情在玩。”
傅明庭的目光来到滑稽的花脸上,笑了出来,
“你还有心情笑,他就是陆北二号,不,比陆北更疯,我怎么办呐,啊啊啊,你快点想办法!”
温言用力摇晃傅明庭,可他就是一个劲的在微笑,没有言语。
叶三娘被唤了过来,她让温言脱衣,给她检查。
检查出来的结果,沈耀没有骗她,真的有蛊在体内,而且,已经隐没在血肉里了。
傅明庭恢复了正经,问有无办法解。
叶三娘摇头,
“若是在前期,还有法子,可现在已经晚了,这情蛊已经起效了。
想开些,这情蛊可是万金也求不来的好东西。”
她该早点给温言做个检查,否则,这情蛊就能归她了,叶三娘扼腕的目光,让温言哀叹起来,这都是些什么人呐。
叶三娘告知她,这情蛊可以被一种名为黑角的虫子追踪,属南部莱族特有,以人饲蛊,万分精贵,不轻易外流。
成年的蛊可养人,身体病灾都可消。
温言被打击的一蹶不振,她该如何告知父母,温家要断在她手里,要不让他们趁年轻,再要一个。
一连几日,温言都焉茄子一样,对谁都爱答不理,窝在办公间里不出去。
她的左手上,戴了宽镯子遮住蝶纹身。
她的烦恼,傅明庭不能理解,他觉得有沈耀孩子没问题。
腊八节那日,温言带着腊八粥去看萧羽蓁,聊着聊着,就说以后要是发生突变,她去找沈衍的话,有没有什么安全路线。
温言手里,有着萧羽蓁给她的兵符。
萧羽蓁让她下次带地图来,这也算是有备无患,兵符交到沈衍手里,他才能号令所有的东北军。
温言挺喜欢和萧羽蓁交流,她本人无法外出,于是就把燕国改革,和在朝堂提出的意见说了出来。
没想到萧羽蓁开始骂女帝,骂她脑子浆糊。
温言拉住她,
“别这么大声,你再这样,我以后可不敢再告诉你了。”
“哼,那燕国的马元齐,算是遇到好机会了。”
萧羽蓁收敛了情绪,她望着屋内的花瓶,眉锁不展。
乱世军阀,权利自由达到最大值。
“你想办法也让景国军队剪发,所有士兵戴盔帽,等燕国喘过这口气,很可能会反扑。”
燕国地幅辽阔,就是被割据去许多地,依旧有大整片的国土,况且,他们的地理分布均匀,气候适宜,东山再起不难。
趁着从燕国那里得来的财富,现在国库充盈,军需提前准备好。”
温言成为沈衍妻子,萧羽蓁不再吝啬说想法,人被困在这里,心中念想还是有的。
今日腊八节,惯例,女帝宴请百官,犒劳辛苦一年的官员们。
按照品级的文武百官,温言的座位不算靠前,她思考着萧羽蓁提说的事情,目光在对面的武官之中流转。
西北那里有季应祈,可以推广,但是其他地方,她该如何做,剪发,可以为所有士兵们戴上安全的盔帽,没有发阻,盔帽制作简单但是量大。
需要用模具不断复刻出半圆弧的盔帽,目前工部并没有这样的工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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