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那是什么表情。”
傅明庭收起见鬼了样的表情,轻咳微笑道,
“大皇子殿下说会给你安排一个贴身侍卫。”
“那多不方便。”
温言嫌被跟着烦。
“你以为南巡是去春游啊,折在路上的官员那可是海了去。”
两年呢,这么长时间,傅明庭都替自己感到危险。
“陛下赠了我尚方宝剑,谁敢。”
温言的话,惊得傅明庭立马站了起来,他脸色不太好的向温言确认,温言点头肯定。
傅明庭手中的扇子一下又一下敲在手心,
“温言,咱们得去和谢大人商量,这尚方宝剑,该如何用。”
晚上,沈确问温言怎么弄到傅明庭的,这人有着真才实学。
温言坐在沈确的腰上,给他按背,
“也没怎么弄,他自己投上门的,慧眼看出我的不凡吧。”
“呵呵呵,你现在脸皮可越来越厚了。”
温言大力按压他的脊背和肩胛,
“还不是那天我逃学送你,被他瞧见了。”
“那他也挺有魄力,把前途押你身上。”
“就夸他,也不夸夸我。”
温言故意指尖戳他腰侧,
“再夸你啊,尾巴要翘上天,为夫要压不住了。”
“谁长尾巴了,你说清楚。”
“兽园里的孔雀瞧过没,和你好像,哈哈哈。”
温言和他笑闹在了一起,没过一会儿又气喘吁吁的抱在一起亲,柔软的肌肤印上炙热的气息。
沈确离开大都那天,温言依旧避开了人群,在城门口送他。
已作妇人的温言,俏丽的站在那里就是一道风景线,她不舍的抱紧了丈夫,沈确心下亦是不舍,但行军不能耽搁。
温言望着远去的队伍,驻足了许久才回去,傅明庭陪在她身边,
“谢大人已经先行一步,我们迟两天再出发。”
“暗访会不会被打。”
“你现在知道怕了。”
“我是怕你会被打。”
温言才不要自己深入去调查,傅明庭纸扇敲她,
“要打一起。”
休想让他一个人干活。
温言叹气,供了一尊大佛,虽说傅明庭一个顶三个谋士,可他脾气也大啊,见过谁家先生敢敲主子头的。
也就她大度,能受的了他。
温言离开大都前,独自去见了苏沉,但被拒之门外,他冷冰冰的让她滚。
“表哥,我和爹已经说过了,你有什么事,直接去说,他会帮你的。”
“滚!我不需要你的可怜!”
“表哥。”
“滚!你快滚!”
苏沉红眼砸碎了一方砚台,心和这砚台一样,碎成四分五裂。
温言把一枚令牌交给玉尘,让他以后有难事,直接上温府,可还不等她跨出苏宅,令牌就扔在了她脚下,
“拿回去,我不需要你的东西,大驸马!”
苏沉的脸上,一片病白色,熬红的眼睛,散发着戾气,温言弯腰捡起令牌,走向苏沉交给他,
“还是拿着吧,万一有什么——”
“滚!”
有抽剑声响起,玉尘玉絮大惊失色,连忙拉住苏沉,
“公子,使不得啊!”
“公子,冷静!”
寒光的剑,抵在温言的喉前,再上前一步就让她血溅三尺。
温言垂下眼眸,握紧了手中令牌,
“雁鸿,我走了,你保重。”
此去一别,将物是人非,时间是治愈伤口的良药。
最终,温言让寒酥把令牌给了玉尘,官场上难免遇到冷箭,苏沉力单薄,很容易夭折。
只是温言不知,那令牌被苏沉捏得粉碎,他恨她负心,不要她的任何东西,他要靠自己往上爬,即便不择手段!
温言的身边,跟着一位和寒酥一样年纪的侍卫,莫小满。
温言,傅明庭,寒酥,侍卫莫小满,还有两位年轻官员化作随从,一行人作富家小姐游玩跟在南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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