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净。
甘冽的清宛如溪,滋着她虚弱不堪的,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有力气说话。
“你吃东西了吗?”
他一向挑嘴得很,在里这几天,只怕也没有好生吃饭。
知她惦记自己,顾南箫心里又难受又动。
“吃过了,你想吃什么,我叫人给你。”
梅娘知他一时间是不肯离开自己的,索也不撵他去休息了。
“我想喝米汤。”
见她肯吃东西,顾南箫几日来终于第一次了笑容。
“好,我这就让他们给你煮米汤。”
梅娘那夜费尽了心力,虽然睡了三天,依然虚弱,她靠在顾南箫上,受到他真真切切的温,才觉得一颗心彻底放了来。
她缓了一会儿,慢慢地开说话。
“我没事,你放心。”
“我没有生你的气,你来得很及时,是你救了我。”
“我知你担心我,可是也不该这么熬着自己,我也会担心。”
她努力回忆着自己昏沉时候听到的话,一句一句回答给他听。
顾南箫起初还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待听懂之后,不禁再次将她抱。
“好,我会记得的。”
听到他这么说,梅娘不禁苦笑。
记得是记得,如果有一次,想必顾南箫还是会这么。
她不想顾南箫一直担心自己,便转移了话题。
“太后娘娘怎么样了?皇上呢,太呢?”
顾南箫知她不放心,便耐心地讲给她听。
“多亏了有你,姑祖母很好,没有受伤,这两日正忙着置后的事……”
孙靖娥这样的事,自然不可能有什么好结果,那日梅娘倒之后,中侍卫便将孙靖娥及叛军一并拿,叛军被送大牢,孙靖娥则被打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