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也十分密,在商会中更是颇有影响的人,他这一闹腾起来,比寻常商人影响更大。
祁瞻为皇上,并不觉得自己的儿想要个女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哪怕是皇商之女,也没什么大不了。
令他烦躁的是,这事居然好死不死被日本使团知了!
想到那些贱嗖嗖的日本人,离开京城这一路指不定会怎么在外面胡说八,祁瞻越发烦躁不已。
更让他隐隐警惕的是,五皇府的人跟日本商人是怎么熟识的?祁昊知不知这其中的系?
想到这里,他看向严明昭的神就多了几分欣赏。
至少这个都御史还知半夜闯来,先将这件事禀报自己,其用意无非是想要帮五皇遮丑,看在他一片忠心为自己的份上,祁瞻心里那被吵醒的起床气都没了。
“这件事还有什么人知?”
听到这话,严明昭越发不敢抬了。
“那谢明昌声声说要告五皇,大理寺卿不敢擅自主,所以招了刑和督察院三堂会审……”
一想到那乌压压的旁听官员群,严明昭的声音越来越小。
“什么!?”祁瞻顿时提了声调。
严明昭也知此事不能善了,只有拼命磕。
“事关五皇殿和皇上的颜面,这件事该如何置,还请皇上早些裁夺!”
这也是他为什么冒死连夜的缘故,谢明昌倒是盼着事闹大了,非要三堂会审,当着数十名朝廷大员的面,把五皇抢民女的事这么一说,谁敢把这事压去!?
经过这一天和大半夜的传播,外指不定事已经传成什么样了!
别的不说,为都御史,他手那些御史们就写了许多折,一个个拳掌的,单等着今日早朝就要闹腾起来了!
那画面,严明昭都不敢想。
连严明昭都能预见的事,祁瞻又如何想不到?
此刻他气得额青毕,却还要死死控制着自己不骂声来。
看着就要到早朝的时辰了,他为皇上,难还能躲去吗?就算躲得过今日,也躲不过明日啊!
祁瞻用力咬了咬牙,片刻之后才说:“朕知了,这件事你禀报得很及时,先去吧。”
见祁瞻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严明昭暗暗松了一气,连忙起告退。
御书房里,祁瞻看着前的奏折和谢明昌的供词,再也忍耐不住,重重的一拳砸在案桌上。
沉重的紫檀木案桌纹丝未动,只有一声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