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里游的,就没有南华楼不来的菜!”
富嘿嘿一笑,说:“既如此,咱们可要好好想个菜式才是,才不能辜负了百宴的盛名啊。”
两个人绞尽脑,从脑袋想到,好不容易才想到一个刁钻的菜。
“就让南华楼用爪垫那块一盘菜来,我倒要瞧瞧,那梅姑娘是不是什么都会!”
单独用爪菜已经是难得,爪垫上那块,比指甲盖都小,先不说菜,只说取这块,就已经是极难的了。
再说这么一丁,既没有油,又没有鲜味,就算取来了,又能怎么?只怕一锅连捞都捞不来。
两人自以为得计,齐声大笑,谢明昌果然叫人去南华楼了。
谢家人听了主这要求都觉得匪夷所思,可是谢明昌反复叮嘱了他半天,一定让他把意思说明白,如果南华楼不来,更要在南华楼外把这件事宣扬去,摆明了要看南华楼的笑话。
谢家人不敢违背主人的意思,只得依言去了。
到了南华楼,等他结结地把谢明昌的话说完,四九等人都愣住了。
南华楼开张这么久,什么刁钻客人没招待过?还真是第一次听说有人要这个菜。
连谢家人自己都觉得这事太为难人,只好着说:“我家老爷说,南华楼曾经办过百宴,也只有南华楼能有这么多爪垫,所以才想来问问能不能这菜,若是得,我家老爷愿一百两银!”
大堂里的客人着实不少,听说有人愿意一百两银买一盘菜,顿时一片哗然。
见得事闹开了,四九实在想不办法推辞,只得赶去找梅娘。
梅娘从厨房来,还没走到谢家人面前,就有人争着来问她。
“梅姑娘,那人是存心来找茬的吧?”
“就是,谁会专挑爪垫那块吃啊,这不是诚心为难人吗?”
“梅姑娘,这人十有八九是来砸场的,脆叫人把他轰去好了!”
梅娘笑着向众人打过招呼,才走到谢家人面前。
她先看了这人一,只见他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穿着一簇新的新衣,神却不敢直视她,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便猜到这人份应该是谁家的仆。
她不准备跟一个小厮计较,只问:“你家主当真说只吃爪垫?”
谢家人见她亲自来,越发吓得都不敢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