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的形。
“我真没想到能来这么多人,连街上都坐满了,还好我提前订了上千只,要不然只怕连饭菜都供不上……”
“别看每人只收八十八文,其实我没赔钱的,我可不会赔本的买卖……”
“对了,你听说没有?连京城厨行的人都来了,来的还是行首呢,对我夸了又夸……”
梅娘说得滔滔不绝,顾南箫听得津津有味。
“夸你是应该的,你本来就得很好。”顾南箫说。
见他丝毫都没有惊讶的神,梅娘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你怎么一儿都不吃惊?你知申行首他们会来?”梅娘蓦地想起一件事,双一眨不眨地盯着顾南箫,“申行首他们……是你请来的?!”
昨日太忙,她都来不及细想,现在一想,那京城厨行的行首是何等份的人,虽然她现在有些名气,可到底还是后辈,又是女,哪怕是她亲自登门拜访,申行首都不见得会见她。
区区一个全宴罢了,怎么会惊动申行首等人齐齐动,一起来到南华楼?
顾南箫见瞒不住,只得笑:“什么都瞒不过你,我不过是跟申行首打了个招呼罢了。”
“什么打了个招呼,你是什么人,哪怕真是只打个招呼,人家也得掂量掂量。”
梅娘有儿不开心,本以为是凭自己的能力引得京城厨行的关注,没想到其中竟然还有顾南箫的参与。
顾南箫见她声音低了去,便说:“你别多心,凭你的本事,就算是我不说,申行首他们也很想去看看的。”
梅娘何等聪慧,不过片刻功夫就明白了顾南箫的用意。
那日南华楼有人闹事,顾南箫定是怕对南华楼影响不好,这才跟申行首打了招呼,让京城厨行面,帮梅娘平息掉可能会现的谣言。
总而言之,他的确是一心为她好。
想通了此,梅娘重新兴起来,心里宛如吃了糖一般甜。
“好了好了,你不用解释了,我都知。”
见她笑得毫无芥,顾南箫才放心。
“那日我提审了那几个闹事的人,他们倒老实,很快待了个一清二楚,他们果然是被人指使的。”顾南箫喝了一汤,问,“你猜是谁?”
梅娘不假思索地说:“还能有谁,肯定是谢明昌呗。”
她第一次百鸟争鸣那菜,就是给谢明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