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箫……多谢你。”
梅娘听他一应承来,颇有些过意不去。
梅娘微微红了脸,低声:“外还忙着呢。”
“我这应该是……以私谋权。”他轻轻握住她的手,低声,“你这样聪慧,日后定能一番大事业,我不怕你需要我,只怕你不需要我。”
顾南箫轻轻叹了气,:“对旁人自然不会,对你,不赖些却是不行的。”
梅娘听他言语中的关怀之意,心里略有几分动,又着几分喜。
“是有这个打算,我想让几个学徒去这件事,也叫金祥帮我留意合适的宅院,就是教书的女先生还没找到合适的人选。”
梅娘从未听他如此温存的话语,待想到他话中一层的义,更是心动。
两人说了好一会儿话,顾南箫看看天该回去了,这才起离去。
梅娘脸颊飞红,到底不好真把他晾在这儿等着,只得坐在桌旁不动。
梅娘正没个绪,闻言便跟他打听起消息来。
梅娘又是羞又是好笑,问:“你这算不算以权谋私?”
顾南箫笑:“我不饿,方才又吃了这么多饼,就更不饿了。你别忙了,在这儿陪我说说话就好。”
听他提起这件事,梅娘抬看向他。
他只觉得心激,努力克制才能让自己不将她一把拥怀中。
顾南箫思忖了片刻,说:“宅院好找,寻教书先生也不难,这两件事予我便是。”
顾南箫:“那你先去忙,我在这儿等你。或者我明儿再来,你什么时候得闲,就空儿看看我。”
顾南箫肯手帮忙,那是再好不过。
让她开酒楼还行,办学堂,还是办女学堂,她还真没什么绪。
顾南箫拉回思绪,尽量让自己专注到正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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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他听得她对自己的激,也知她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
梅娘忍不住笑了声:“没看来,你还是个赖的。”
梅娘知他不方便透,便不再追问,而是转移话题,问起他一会儿想吃什么。
顾南箫提起茶壶,给她面前的茶碗续了些,问:“听说你要办女学堂?”
顾南箫见她笑语晏晏,眉间全是喜悦,目光落在她脸上竟一时挪不开。
他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对她开创事业的支持。
“那你打算找个什么样的宅院?官学那边,要不要我去打个招呼?”
“这事儿怕是大半个京城都知了。”顾南箫笑看着她,,“更何况是我。”
“这本是我自己的主意,又要连累你心。”
梅娘送他来,还没走到楼梯,就听见隔廊间传来一个女尖厉的声音。
在这个提倡女主男主外的时代,他肯这样为她着想,已经是极难得的了。
“你怎么知的?”
“这怎么叫连累?你要在南城办女学堂,于国于民都是好事,我为南城官员,自然当鼎力支持。”顾南箫说得义正言辞,又加了一句,“再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何必分得那么清楚。”
顾南箫既然关心她,她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便把自己的打算说给顾南箫听。
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他发觉原来两个人真的可以心意相通,只要简单一句话,就能彻底明白对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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