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镇张了张嘴,竟然无力反驳。
祁镇夸奖的话还没说完,房门就被敲响了。
“银禾见过三爷。”银禾利落地行了个礼,又转向祁镇。
“背着人说是非,皇商谢家果然好家教。”
银禾立刻低答:“听说三爷来了,婢特意上来请安。”
祁镇有意哄谢华香兴,指着街上说:“华香,你瞧那边,也不知是谁家的院,挂了那么多的灯,五颜六的,煞是好看。”
祁镇不由得皱起眉,说:“南箫你这是什么,不过是闲话几句,你何必伤人?”
祁镇立刻说:“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只是听你说这梅姑娘有名,是因为厨艺吗?”
谢华香脸颊粉红,一双涂着鲜红蔻丹的手用力揪着帕,一副又惊又怕的表。
“你还读过这首诗?当真难得——”
谢华香见她压没有跟自己打招呼的意思,不由得神尴尬,悄悄往后退了退。
“见过齐公。”
谢华香却一副失言的表,小脸上略带几分惊慌,低喝着茶,却是不肯再说了。
谢华香轻声:“是,所谓火树银合,星桥铁锁开,想必就是这样的景了吧。”
如果顾南箫介意,那就更好了,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打听顾南箫和梅娘的关系。
顾南箫冷哼一声,:“难表哥认为我说得有错?”
谢华香有了台阶,便委委屈屈地起过去。
听到这一句,祁镇中的八卦之火顿时熊熊燃烧起来。
祁镇看着她,目光难掩惊讶。
“顾三哥……不不,顾大人,你误会我了……”
顾南箫嗯了一声,说:“我这里无事,你去
他见谢华香时不时看上一顾南箫,一副言又止的模样,很快便恍然大悟,笑眯眯地看向了顾南箫。
“那倒也不全是……”谢华香迟疑了片刻,斟酌着说,“我只听说梅姑娘被退过亲,还能不畏言,一番事业来,所以对她更是敬佩……”
光偷偷瞟了顾南箫一,掩笑:“齐哥哥打听这个什么,莫不是……”
她瞟了一谢华香,到嘴边的话就换了称呼。
祁镇只当是梅娘来送元宵,扬声:“来。”说着便要落座吃元宵。
祁镇见来的是她,不由得一愣。
“银禾,你怎么在这儿?”一边说着,他一边看向顾南箫。
“南箫,我们说这些话,你不会介意吧?”
谢华香没想到他不开则已,一开就是如此犀利如刀,先是一怔,随即涨红了脸。
“罢了罢了,难得来一趟,我不跟你理论。”他起走到窗边,将窗格推开一小半,叫谢华香过来看街景。
“退亲?!”
说完也不看祁镇神如何,问银禾:“你不在面跟着梅姑娘,上来什么?”
顾南箫面不动,随解释:“案还没了结,我让她暂时来保护梅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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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顾南箫却不肯踩他暗暗挖的坑,只是目光凉凉地扫了谢华香一。
祁镇只听了一个开,哪里舍得这段一听就悬念十足的故事,促谢华香继续说去。
谁知房门被推开,来的人却是个年轻俏丽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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