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禾又不是傻,跟着跑了这么一大圈来,哪里还看不梅娘是在想要什么菜。
她记得顾南箫不大吃辣,就准备一边是清汤锅,另一边则是用番柿炒,兑上骨汤,成了番茄锅。
梅娘这一刻才醒过神来,顿时脸颊。
银禾还没回过神来,梅娘已经了库房。
顾南箫这才看向火锅,这一看,他就看这火锅的不同之来。
“鸳鸯锅……你有心了。”
“这些都是什么,该怎么吃?”
谁知她转过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屋里的人已经都悄悄退了去,连房门都被关上了,屋里只剩她和顾南箫。
其他的材和蘸料也要预备好,等着晚上顾南箫到了就可以吃了。
于是梅娘畅通无阻地在南街走了一个遍,可除了几样野河鱼,并没发现什么新鲜玩意。
“这是两汤底?这火锅叫什么?”
顾南箫微微一笑,适时转移了话题。
顾南箫照例去他常去的房间,此刻已经脱了披风坐,金戈在一旁服侍茶。
卷,羊卷,百叶,芝麻酱,手擀面……
“顾大人,我预备了火锅,不知是否合大人的味?”
“不是,大人你别误会,这锅本来就叫鸳鸯锅,因为是两汤底……”
当银禾照梅娘的吩咐,在库房里费力地拖一个大箱,看着她在里翻找海参鲍鱼等各货,却都一脸不满意的时候,银禾终于受不了了。
从梅娘来,顾南箫的目光便一直停留在她上,此刻也不过略扫了一桌上的东西,便收回视线。
梅娘了屋,便垂帘,行了个礼。
她取了一个鸳鸯铜炉,准备两锅底。
梅娘灵机一动,说:“那就……吃火锅吧!”
话还没说完,她就受到一灼的视线。
这一早上从店里跑到店外,从店外又跑到店里,前前后后找了一大圈,她什么都没选中?
梅娘叫伙计端着炭炉火锅,以及各材,上了二楼雅间。
看着顾南箫的神,梅娘的声音越来越小。
“不找了,咱们回厨房去。”
梅娘示范了一次,便回过去寻金戈,想问他看清楚了没有。
不知吃什么的时候,那就选吃火锅,反正多准备些材,总能有吃的。
“梅姑娘,你每次给三爷菜都是这么麻烦的吗?”
她竭力不让自己去看顾南箫,走到桌旁给他介绍菜品。
梅娘定了定神,说:“这是,这是羊,吃的时候用筷夹起一片,放在锅里涮几,不能久了,那样就不了,得轻了也不行,会不熟的,需得这样涮……”
她合上箱盖,费力地把箱推了回去。
打上一盆鱼,冻起来备用。
她这才意识到,不知不觉间,她竟然满心都是给顾南箫些什么,居然没了平日的挥洒自如。
梅娘听了这话,顿时脸上一红。
她只得又回了南华楼,在厨房和库房以及冰窖翻了一遍,却都没找到合心意的材。
说着话,伙计们便鱼贯而,把火锅和材放在桌上,让顾南箫过目。
“这样就极好,辛苦你了。”
梅娘心想这定是金戈的好事,可一时之间又不能去叫他回来。
梅娘听他的声音是难得的温,越发不好意思抬。
她赶追上去,说:“喂,那你到底要什么啊?”
汤底好了,就可以准备材了。
天还没黑,就听说顾南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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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大人喜吃什么,我就随便准备了些材,若大人还有什么吩咐,我这就去预备。”
梅娘说就,便开始准备材。
梅娘在冰窖里发现冻虾,便又了数份虾,也成状冻了起来。
吃过午饭,梅娘便重新熬了一锅大骨汤。
粉丝要提前泡,豆豆腐切好摆盘,白菜只取生生的白菜芯。
一样一样准备起来,不知不觉就到了晚间。
梅娘不假思索地答:“这是鸳鸯锅,一边是骨汤,一边是番柿汤……”
以顾南箫的份,这涮菜的事自然不必亲自动手,梅娘本想教会金戈或者铁甲,他们就可以服侍顾南箫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