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南华楼的汤?你小行啊,连南华楼的菜都能得到!”
的鸭胗,脆中带韧的鸭,每一吃去都充满了惊喜,令人连忘返。
张广才双手摁在桌上,愣愣地看着他。
刚刚还是痛不生的罗义,此刻却是红光满面。
等他去问了张婆,得知这汤是王翠红送给妹喝的,顿时后悔得直拍大。
是罗义喝了本该属于他的汤!
一句话把张广才给问蒙了,他知这汤是张婆端来的,可是他很确定,能让罗义喝得连兄弟都忘了的汤,绝不可能自张婆之手。
从生就开始吃张婆的饭,他的老娘饭是什么滋味,没人比他更清楚了。
还好,罗义在喝光最后一滴汤之后,终于放了碗。
再说这汤连他都不认识,罗义能会吗?
很快,他就会会到更后悔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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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罗义在回味过来之后,终于想起来问一个关键的问题。
梅姑娘亲手的汤,该有多好喝?他竟然与其失之臂!
可是这颗心还没完全掉肚里,他就发现不对劲了。
“我知你急,但是你先别急。我明天就去给你找木匠——”
南华楼虽然才开了不到一个月,可是已经在短短的时间名扬全京城,哪怕是罗义也是听说过的。
“广才哥,你不是认识南华楼的人吗?你帮我搭个线,只要能让我学会这个汤,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
要不是他实在看不去,怎么会叫罗义来家里喝酒呢?
这一把张广才吓了一,连忙伸手扶住桌,生怕罗义太激动,再把桌给掀翻了。
他一个连饭都不会的人,喊着要卖什么汤?
“广才哥,我知我要什么了!”
旁人不知,他可清楚得很,王翠红带回来的汤,肯定是南华楼的呀,十有八九就是自梅姑娘之手!
张广才本来担心他只顾着喝酒却不怎么吃菜,再把喝坏了,这会儿见他捧着汤碗溜个不停,这才放心。
“这汤是隔邻居给的。”
要是没有罗义,那碗汤就肯定是自己的呀!
材虽然不贵,味却如此味,如果他能卖这个汤,绝对能挣到钱!
自打罗义的杂货铺不去,他就一直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成天怕赚不到钱,养不起媳妇,心里和生活的压力都很大。
吃了这顿想顿,说的就是罗义了。
张广才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罗义打断了。
“这汤是哪儿来的?”
罗义赞不绝,嘴里翻来覆去只顾着说好吃两个字。
一听说这是南华楼的汤,他的睛一瞪得老大。
这是刚才那个吃个生米都要嚼半天,一副不咽模样的罗义?
他了几年杂货铺掌柜,最是知老百姓需要什么。
这一刻他有些后悔,刚才分一些来好了,他还一没喝着呢!
这一刻,他无比后悔带罗义回来喝酒了。
张广才伸看看,却见碗里什么都不剩,比过的还净。
张广才哑然失笑,说:“这有什么难的,南华楼的梅姑娘就是我们街坊,隔家的姑娘就是她的学徒,喝汤那还不容易?”
他垂丧气地回了前屋,带给罗义想要的答案。
完了完了,罗义真疯了。
“好吃,真好吃!”
罗义越听越是激动,抬起手砰地一拍在桌上。
方才罗义愁得饮不思,他担心,可是这会儿看到罗义这么暴饮暴,他就更担心了。
这碗鸭血粉丝汤,他吃得里面有鸭血有粉丝有鸭杂,都是极便宜的东西。
这人莫不是受了刺激,愁病来了吧?
此刻张广才正满心都是错过一个亿的痛苦中,哪里还有耐心回答这个问题。
“不知,要是卖,也是在南华楼卖吧?”
“对,找木匠!我要打一个推车!我就卖这个汤了!”
这会儿只见他一手抄着筷,却完全顾不上用,一手端着汤碗,恨不能把整张脸都埋碗里去。
谁知罗义却不依不饶,追问:“你邻居是什么的?这汤……卖不?”
能让罗义吃得连烦心事都忘了的,该有多好吃?
要不是看兄弟正在落难之时,这事儿他真没法忍。
只见罗义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神无比激动。
可是货郎的买卖也不是说就的,首先他得有个货担吧,要不然东西往哪儿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