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娘虽然还没起,心却已经飞到了新铺那边。
“梅姑娘,酒楼的名字起好了吗?”
“啊对对,我的手已经好了,可以给顾大人好吃的了!”
这些对顾南箫来说虽然不是什么难事,可是他为什么要帮自己呢?
梅娘定铺,这会儿心极好。
“怎么还没有好?是不是药膏不用?要不再换个医馆……”
“那家铺本来年底就要到期了的,我听家说要提前找新的租,就顺便帮你办了,你要是不满意就再换一个。”
她本想把袖挽起来给他看看,忽然想起现在是古代,女对着男这动作是很失礼的,连忙把原本要挽袖的动作改成住了手腕。
本以为顾南箫会拒绝,没想到顾南箫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那就好。”
这铺位置这么好,租金又这么便宜,要是放风声,只怕片刻功夫就被人抢走了。
明知她要对付醉仙楼,为什么他会这么费心费力地帮她找铺,还给她这么大的优惠,甚至连牌匾都帮她写?
要是有顾南箫亲笔写的招牌,何愁生意不好?
梅娘话一就后悔了,她不过是个小厨娘,哪来的脸请顾南箫题匾?
“真的好了,不信你看!”
那次她说要一桌好菜报答顾南箫,可是顾南箫却叫她好好养伤。
然不像城那样寸土寸金,可也是普通人一辈也无法拥有的。
“好。”
他低,继续喝茶。
这么低廉的租金,她要签五十年就是明摆着占人便宜了。
可是这对顾南箫没有什么好,他凭什么帮自己?
梅娘回过神来,生怕他反悔,连忙说:“满意,满意!我这就签。”
梅娘怔怔地看着他,仿佛是从不认识他似的。
想起上次的事,梅娘恍然大悟。
梅娘见他只看了看就垂眸不语,不禁有些诧异。
梅娘手里握着茶杯,心里百集。
片刻之后,他才重新开,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这又不是办租契,横竖只有他们几个人知,如果顾南箫帮她写招牌,那招牌挂在酒楼大门,来来往往的人一看,不就会以为梅娘跟顾南箫有什么关系吗?
“好……好多了。”
想到这里,她只好把袖挽起一,把伤来给顾南箫看。
梅娘被他这么一打岔,才发现他正在看着自己之前受伤的手腕。
“你的手好些了吗?”
正想着,她忽然听到顾南箫开了。
少女的手腕纤细白皙,泛着柔的光芒,就这么展在他面前。
顾南箫垂眸看着前的茶盏,似乎觉得那醇红的茶汤十分养。
这动作落在顾南箫里,却被他以为她的伤还没有痊愈。
至于租期,她还没有那么厚颜无耻地真写个五十年,就签了五年的。
她还要开新店呢,可不能再跟着他跑医馆了。
他问她手好了没有,难是真的关心她?
有顾南箫和靖国公府的招牌,别人肯定会因此看她一。
她真想快儿去看看,新铺到底是什么样的?
梅娘想到这里,很是不好意思,她这么要求顾南箫,实在是有些得寸尺了。
“还没。”梅娘意识地摇摇,脑海里忽然灵光一闪,“顾大人,等酒楼名字定来,您帮我题匾可好?”
顾南箫却怕她多想,特意又解释了几句。
可是靖国公府随随便便一个家,就能拥有这么好的铺!
梅娘着契纸,叫茶博士拿笔墨来,工工整整地签了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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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箫只看了一,确定手腕上再无伤痕,便立刻移开了视线。
梅娘想起那日他固执地要带她去医馆,心里顿时一惊。
她的嘴翕动了几,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顾大人,你为什么要帮我?”
顾南箫见她收起契纸,才说:“你什么时候方便,我让人带去看看铺,如果你还有什么要求,就直接跟他们说,让他们一并都收拾好。”
梅娘扪心自问,她跟顾南箫的关系真的没有那么熟。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多谢顾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