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告诉她。
大家都是梅源记的老员工了,闻言都一答应,连五个女学徒都说回去让家里人帮忙盯着些。
梅娘不怕竞争对手,只担心被人借用了名,坏了自己的名声就不好了。
那边雷婆从地上捡起碎银,心疼地一个劲用嘴,想要把上面的灰净。
“这个混账婆娘,连银都不要,不就问了几句话嘛,她还敢跟我撂脸!不知的,还以为那梅源记是她家开的呢!”
雷婆什么都没打听到,反而挨了一顿臭骂,忍不住嘀咕着骂于婶。
她才抬要走,却看见面前站着一个抄着手的男,那男一布旧衣,一双睛正直勾勾地盯着她手里的银。
“你想啥?别挡老娘的儿!”雷婆赶把银袖里,一脸警觉地看着他。
黄丫爹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看向雷婆。
“老嫂,你刚才跟那于婆说什么呢?”
雷婆的本就是见不得人的勾当,听了这话越发警惕起来。
“你问这啥——”雷婆意识地问,随即忽然回过神来,“怎么?你认识那个婆?”
她奉史贞娘之命,在梅源记门偷偷摸摸看了两天,才盯上了在梅源记工的于婶。
她跟周边几个店都打听过了,梅源记里的人不是梅娘的亲戚,就是她招来的伙计,一个个又忠心又能。
只有这两个婆是打杂活的,想必工钱不,家里又穷,最是好手。
谁知她才透了几句话,就被于婶呲了一鼻灰,连于婶的嘴里都不话来,她还能去问谁?
黄丫爹龇着一黄牙,笑:“岂止是认识,那于婆是给我闺女打手的,我们熟得很!”
雷婆皱起眉,一脸怀疑地打量着黄丫爹。
“你闺女?你闺女是谁?”
她自然知梅源记的主人是梅娘,那梅娘可是打小就没了爹的,这个形容猥琐的男人是从哪儿冒来的?
“你连我闺女都不知?”黄丫爹了腰杆,自豪地说,“我闺女可是梅源记的二主厨,南城谁不知云姑娘?”
云姑娘?云儿?
前这人竟然是云儿的爹!?
雷婆跟外打听了好几天,当然知梅源记的厨房里第一是梅娘,第二就是娟娘和云儿,听说现在大分的菜都是这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