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我刚才正跟兵员外郎袁大人一起喝酒呢,不如咱们换个地方说话……”
事到如今,顾南箫以彼之还之彼,同样用查赃的借搜查史家,他们能说什么?
合!?
史二太太则冲着史延贵怒目而视,恨不能撕之而后快。
“大老爷,您可要为妾主啊,这些东西都是妾自己辛辛苦苦,零零碎碎攒的,真的不是玉娘的嫁妆啊……”
可是当着顾南箫的话,他们当然无法说真相。
史大太太一手拉着史延富的衣角,一手拽着儿,哭哭啼啼地抱怨个不停。
史延富则着酒气嚷:“大人明鉴啊,是小女的嫁妆丢了,这件事连谢老爷,崔侍他们都是知的啊……”
顾南箫能说这句话,不过是走个过场,通知他们一声而已。
史延贵哭无泪,小声说:“大人,明明是我们丢了东西,怎么大人却要来搜我家啊?”
谁知却摊上顾南箫这个铁面无私的人亲自,而且还油盐不,他们就骑虎难了。
他懒得废话,直接说:“本官在调查你家的嫁妆失窃案,须得仔细搜检一番,还望你们合。”
“呜呜呜,我连玉娘的嫁妆藏在哪儿都
他示意手拿那张失单来,拿在手中抖了抖。
可不史延富搬哪个大人来,顾南箫都不为所动。
望着已经把被翻了个底朝天的宅院,再看看一脸正义凛然的顾南箫,兄弟俩都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
院里除了搜查的声响,就只有史大太太伤心的哭声。
再说,当初他们三番两次去衙门里闹,各捕风捉影猜疑,见了路人上的簪也怀疑是自家丢的东西,早就惹得那些官差们满腹怨气。
那些官差之前因为史家的事,把小半个南城都搜了个遍,更因此得罪了不少人,甚至还因为惊扰老百姓被顾大人惩治过,现在有这样的机会,一个个越发如狼似虎,对史家毫不留。
史玉娘的嫁妆到底是怎么回事,没人比他俩更清楚。
还需要他们合吗?家里早就被搜了个遍啊!
哭了一会儿,她又转向一旁脸煞白的史玉娘。
听了这番话,史延贵兄弟俩哑无言。
两个太太见自家男人回来,反应各不相同。
史家东西丢了,在外却一直查不到有价值的线索,顾南箫认为有可能是史家闹了贼,这是很合理的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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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娘,我虽不是亲娘,这几年好歹不曾亏待你呀,当初我了门,你说怕我占了你娘的东西,非要自己着,你娘的嫁妆单、房屋地契、金银细,这些东西我连碰都没碰过呀,早就当着老爷的面给你了!老爷,您说句话呀,您也是亲看见的呀!”
可是他们只想把事闹大一些,这样就更像真的了,反正他们有关系有靠山,那些官差能把他们怎么样?
“你们家丢东西也有一段时日了,外一直没有查到赃,本官想着许是你们自家里了贼,为着你们的安全着想,自然要好好搜上一搜,你们可是觉得本官得不对?”
顾南箫微微皱眉,区区一个员外郎罢了,也就史家人把这些小官当靠山,在他里本不算个人。
史家兄弟哑吃黄连,有苦说不,只能睁睁看着官差们在各个房间里,听着屋里时不时传瓷破碎和桌椅推翻的叮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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