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向晚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谎:“到底是我没有敲门,还是你们过于投入没有听到,这可不好说。”
安宁从楚舰寒怀里探出头:“舰寒哥哥,就当我们听到罢了,毕竟晚姐姐伶牙俐齿,我们无论如何在她手上也讨不到便宜。”又问:“晚姐姐今儿怎么会有空来看我。”
唐向晚懒得虚以委蛇,直接开门见山的说:“不过七八日舰寒就要入宫下聘,你继续住在清远候府,恐要惹人非议。”
安宁敛眸,她入清远候府的目的已经达到,婚期既已定下,她却是该回宫了。
可是三皇子说目下是最紧要的关头,一定要缠着楚舰寒,将他迷的如痴如醉,抽不开神思想别的事,委屈巴巴道:“舰寒哥哥,人家舍不得你,人家就想日日和你黏在一起,直到下聘那一日。”
楚舰寒宠溺的捏了捏安宁的鼻尖:“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想在清远候府住多久,你就住多久。”
安宁在楚舰寒的脸上嘬了一口,用一副崇拜脸凝视着楚舰寒:“舰寒哥哥,你真好。”
唐向晚的眼尾从楚舰寒的脸上梭过,瞧他一副心醉神迷的下流模样。话她已经转达,至于安宁走不走,和她无关。
她扭身离去,出了屋子,长长的吁了口气,心里对楚舰寒仅存的念想,消失殆尽。
她回到宝月楼,把安宁的意思转达小周氏。
小周氏听了后,大约猜到是三皇子有任务交代安宁,怕唐向晚打搅安宁,天天拽着唐向晚和她一起准备下聘要用的东西,把唐向晚忙的脚不沾地才作罢。
时光倏忽而过,转眼就到了楚舰寒下聘的日子。他穿着一身大红喜袍,英姿焕发神采奕奕。
唐向晚看到楚舰寒就厌烦,便是见了面,匆匆打个照面就擦肩而过,并无一句交谈,两个人形同陌路。
楚舰寒目不转睛的打量着唐向晚,近些日子,她消瘦不少。但那双眼睛,并没有因为他的冷落而失去神采。
唐向晚知道楚舰寒的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她无动于衷的将聘礼一一钦点,确认没有什么纰漏后扭身离去。
楚舰寒看着她的背影发愣,看来她果真是对他厌恶透顶。就连一句话,也不愿和他说。
而今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他狠了狠心,扭身离去。
忙碌了八九日,唐向晚已经筋疲力尽。可她必须打起精神来,小周氏可是说过,只要她聘礼准备的令人满意,就将庄子的事交给她。
她去了怡然居,院子里一溜的站着十几个陌生的男女,小周氏看到她来,笑着招手:“刚想让月儿去叫你过来,你自己倒来了。他们都是庄子的管事,你过来和他们打个照面。”又对管事说:“以后你们有什么事,就派人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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