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路,从她嫁给楚舰寒开始,就已经不同。
唐向晚不以为然的笑了:“忤逆母亲也不止一次两次,再忤逆一次,又如何?
凭什么唐向晚竟敢忤逆她?
后悔莫及这几个字,时时在他脑海浮现。
唐向晚就是不放心,才会拨楚清安去阻止小周氏:“你明白就好,不论是你和舰寒谁事,最伤心难过的莫过于祖父和祖母。”
母亲有能耐,就去祖父和祖母面前告我的状,看看到底谁无理。”
唐向晚轻叹一声:“只是怕被静云误解,闹的你们夫妻离心。”
漫无目的的沿着树枝洒的影一路迤逦而行,不期走到竹林,好巧不巧的楚清安拿着本书,站在竹撒的影读书。
自古以来纳妾都要征得正妻的同意,唐向晚不松,她只能旁敲侧击,没办法迫她同意。
但今日他所遭遇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她实在不愿回到满是楚舰寒影的屋,想找个清凉的地儿清静清静。
她扭就想走,楚清安已经发现了她:“嫂嫂,你我虽无缘结成夫妻,也不必生疏至此。”
唐向晚本就烦闷,被小周氏这么一闹,心里就像被了团棉,堵的慌。
这话说的很有些无厘,楚清安略一沉,心中已经有底:“男汉大丈夫,自是要立一番事业,才不枉来人世间走一遭。但君财,取之有,我就算要争,也是光明正大的争,绝不会为了所谓的权利,兄弟相残的事来。至于我母亲,你放心,我绝不会让她伤害大哥的事。”
脑海浮现小周氏充满杀机的,唐向晚知楚清安尚未到为了承袭侯爵之位,会对楚舰寒动杀心的地步,忍不住言提醒:“清安,地位固然重要,但亲价更。就算要争权夺利,还不至于到要对方命的地步。至少舰寒对你,从未动杀念。”
楚清安表示明白,朝中的事,他略有耳闻。圣上动了立太的心,三皇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是靖安王。而大哥又一直在帮靖安王疏通人脉关系,母亲必然是怕靖安王被立为太,他和爵位失之臂。
提到李静云,楚清安郁结在心。至从把李静云接回府后,他对她百般奉承,博取她的心。但他自己,却无论如何也笑不来,苦涩:“从未合过,何来离心之说?向晚…我真是…”
唐向晚被楚清安脸上的痛苦震惊到了,她见李静云风得意,以为他们夫妻关系有所缓和,想不到却是楚清安牺牲自己换取的和平。
小周氏脸真比黑炭还黑,当年楚老夫人要给老爷妾室,她纵使满心委屈,哪有媳妇忤逆婆母的理?何况婆母还是郡主,忍痛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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