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云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楚舰寒背着她养了外室?
唐向晚看了漏斗,已经戌时末,理说楚舰寒和林玄晖吃酒,早就该回来了。李静云特意来她的院提起此事,恐怕不安好心,故作无谓:“男在外应酬,回来的晚些实属正常。”
要和他并肩而行,她就必须要乘风破浪,在宅斗一片天来,才不会被他蔑视。
唐向晚独自坐着,有些时候,她难免心生疲惫。可站在了浪尖上,你不往前走,就会被浪拍死,然后沉海底。
李静云脸微微扭曲,唐向晚的刀,总能刺中她的痛。但等唐向晚知楚舰寒此刻在什么,还能笑的来么?
绝不能楚舰寒站在峰,而你还站在山脚仰望。
荣妈妈知唐向晚是聪明人,一就透,有些话无需她说的太多,便打帘去了。
她故意言又止:“本来我还想把大伯哥在哪里告诉嫂嫂,嫂嫂不识趣,我就不那个坏人了。”说罢,扬起颌走了。
不可能吧!
这不像是楚舰寒的行事作风。
李静云哦了一声:“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嫂嫂这般相信大伯哥,万一哪天大伯哥带回一个庶,嫂嫂可就哭无泪。”
唐向晚直觉事不对,让荣妈妈把平常跟着楚舰寒的小厮找来。
虽然很累,可是人生在世,又有几个人能活得恣意潇洒?
夜幕渐渐将大地笼罩,唐向晚起去看了竹青,喂她吃了东西就回屋了。正打算歇时,李静云又不请自来,睛四环顾,很有等着看闹的神:“这么晚了,大伯哥怎么还没回来。”
…
李静云在唐向晚边坐:“嫂嫂真是大度,换我刚新婚不久,清安就被某个女绊住了脚,我可没那么大度。”
唐向晚猜测李静云一定知些什么,不然不至于忽然跑来她的屋说一些不着调的话:“弟妹有这闲工夫心别人,不如趁小叔没有纳妾时,好好的笼络他的心。万一小叔娶了个文采过人的妾室,弟妹的地位岌岌可危。”
她暗暗告诫自己,唐向晚,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就算是跪着,你也要把它走完。
上自己的一片真心来笼络他,不如生个孩来的实在,嘴上仍说:“荣妈妈放心,我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圈住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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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楚舰寒看似看淡了名与利,这一切不过是迷惑人的假象。他选择了靖安王,将来势必要有一番大的作为。
唐向晚极力维持面的表,免得什么端倪,被李静云看了笑话:“那弟妹该好好的好小叔,不像舰寒,去哪里都要事先支会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