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老夫人里划过一抹赞赏,唐向晚果然聪明,这次她肯定是得不到掌家权,但小周氏要把掌家权给李静云,就势必要把男客泻的事调查清楚,小周氏不敢。
唐向晚哪里忍得这气,掌家之权唾手可得,让她就此放弃,她怎能甘心。既然祖父不让她提楚清安,她就不提,把矛盾转移总没有问题:“事的纰漏在厨房,母亲何不把负责采买的事和厨娘等人招来,既能问个清楚明白,也能还我一个公。”
小周氏得意的笑了,她知公爹疼楚舰寒,却也不能放任唐向晚败坏清安的名声。何况掌持宅和承袭清远候府不一样,就算是为了平衡他们兄弟,老侯爷对此事也会睁一只闭一只。楚老夫人固然不满,老侯爷答应的事,她也无可奈何。
看着屋中的女眷神各异,小周氏很满意她的话带来的效果,慢悠悠的说:“我曾和晚儿了个易,她把清安和静云的婚事持好,掌家之权给她。反之,掌家权给李静云。昨日的状况你们都看到了,了如此大的纰漏,晚儿的能力,还不足以接清远候府。”
毒是小周氏的,采买的事和厨娘已经被楚舰寒收买,她赌小周氏不敢把人叫来对峙。
小周氏象征的呷了一,将茶杯随手放在桌面上,清了清咙:“当着大家的面,我有一事要宣布。”
公爹和婆母一向看不惯她,万一趁此机会收回她手里的权利,真是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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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向晚底闪过一丝困惑,什么重要的事不能等到敬完茶再说?
唐向晚坐不住了,本来昨日她就想提掌家之权的事,碍于清安泻的太重,唯恐老侯爷说她功利心太重,生生忍了来。小周氏倒好,当着所有人的面,睁着睛说瞎话。
顾不得在老侯爷面前装温柔:“母亲,昨日那些男客为何泻,莫不是要我当众说来?”
老侯爷的脸沉了来,尽满屋的女眷都是自家人,那到底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多一个人知,于清安的名誉总归不利,警告:“晚儿,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要有分寸。”
小周氏没想到唐向晚反应如此迅速,把战火东引,负责采买的事和厨娘既然都有可能被收买,找他们来对峙,倒霉的无非是她罢了!
李静云又端着茶走到小周氏跟前:“母亲,请喝茶。”
当着老侯爷的面,唐向晚不敢造次,退而求其次的问:“那么母亲,在事明朗之前,就不能把掌家权由弟妹了吧?”
她妥协:“把他们叫来,万一他们不肯招幕后主使者,免不得动刑。今日是清安和静云大婚第二日,不宜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