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峰目光严峻:“楚舰寒和靖安王好,人恐怕在靖安王府。这就麻烦了,我们安在靖安王府的人,全都是些小鱼小虾。看来,要解决掉麻烦,我们要去求三皇。”
李静云似懂非懂,天底怎么会有唐姝这般愚蠢的人?唐向晚待唐姝掏心掏肺,唐姝却为了一个心狠毒辣的男人,怀疑毫无作案动机的唐向晚。
楚舰寒脸凝重:“我没猜错的话,宋朝臣把气忍来,甚至加倍对唐姝好,就是要让她成为一把伤害你的利剑。”
唐向晚悚然心惊:“你的意思是…宋朝臣父已经投靠了宰相,而他们的投名状,就是姝儿的清白?他们想要姝儿恨我怨我,搅得我心神不宁,把李静云和清安的婚事搞砸,和掌家权失之臂,让李静云捡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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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静云红了脸,羞涩的说:“静云很是相信嫂嫂的治家能力,今日来,就是听说老夫人独嫂嫂,怕老夫人忘了我。”撅着嘴说:“等我嫁清远侯府,老夫人可不能厚此薄彼。”
唐向晚面凝重:“你的意思是,宋知和投靠了三皇?”
楚舰寒:“单单只是投靠,并不值得大惊小怪。宋知和最先的靠山是二皇,三皇的支持者,就是宰相。他忽然倒戈,又升了,这其中…”
至从李静云离开后,唐向晚一直想不明白李静云的目的。楚舰寒回来后,她忧心忡忡的把此事告知。
果真人一旦犯蠢,就无可救药。
他怀疑宋知和已经和李延峰勾搭上了,唐姝被车夫玷污,他几乎可以确定是宋朝臣的手笔。
楚老夫人十分赞同,李静云又陪着说了会话,就起回了宰相府。她立时找到李延峰:“爹,宋朝臣要找的人,恐怕不在清远候府。”
李延峰摆摆手:“这个车夫决定了宋朝臣在唐姝心里的地位,只要唐姝觉得愧对宋朝臣,她就是一把刺向唐向晚的利剑。”
李静云:“会不会小题大?不过是一个车夫而已,值得大动戈。”
楚老夫人拍了拍李静云的手:“清安和舰寒都是我的嫡孙,手心手背都是。只要你和向晚相和谐,我对你们的疼,都是一样的。”
李静云知这不过是场面话,一碗是怎么也端不平的。不过她也不怕,嫁清远候府后,有小周氏撑腰,自又是宰相的嫡女,拿一个脚婢的女儿,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楚舰寒若有所思:“我听闻宋知和升迁的事确定来了,但光禄寺少卿原先的补缺,是三皇的人,而今落在宋知和的上,难免让人多想。”
“嫂嫂牙尖嘴利的,想要在她嘴上讨到便宜,可不是件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