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霖揽住她,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若喜欢,朕让他们每隔几日,摘了新鲜的荷花,来给你换上。”
江诗荧眉眼弯弯的:“那就多谢陛下了。”
次日,宁贵嫔来寻她说话。
两人坐在窗边儿,往外看去,正好看到那开得正好的一缸莲花。
宁贵嫔笑道:“昨日浔儿也摘了荷花回来,我只让他们插了瓶儿摆在屋里。却不似娘娘这里,荷花与绿竹相称,更多了几分意趣。”
江诗荧唇角微微勾起:“我这儿的荷花,是昨日潇儿遣人送来的。说是和他三哥四哥一起摘的。”
宁贵嫔闻言,眼睛微微一闪,道:“潇儿这孩子,虽只在景阳宫里住了几日,但是似乎对娘娘颇为亲近。”
“潇儿是个孝顺孩子。”江诗荧意有所指:“我听晴山姑姑说,他每日都要去安和馆看望太后。”
宁贵嫔点了点头,道:“娘娘说的是,潇儿的确是孝顺又懂事。”
···
又过了两日,太后的身子仍不见好。
江诗荧再去安和馆时,面上就带了愁绪:“不是说只是普通的风寒吗?这都过去七八日了,怎么仍是不见好?”
晴山眉间也有着深深的印记:“倒也不是不见好,刚开始那几日的确是好转了,但是忽然又急转直下。之后又有了好转的迹象,却不知怎的,又忽然的一日重似一日。”
“的确只是风寒吗?”江诗荧问。
晴山道:“从赵院史,到两位院判,都是这么说的,的确只是风寒。赵院史更是日日都来请脉。”
江诗荧皱着眉,沉默不语。
这时,忽然就见有小宫女进殿:“姑姑,不好了,康和公主不见了。”
“什么?”别管是江诗荧,还是晴山,闻言都是面带震惊。
晴山道:“你缓缓说来,什么叫康和公主不见了?”
小宫女道:“申时末,外头暑气渐消,奶娘就带着康和公主去园子里玩儿。”
晴山点点头,这是每日都有的。
小宫女继续道:“原本奴婢和小方子也跟着一起,但是走到碧波亭附近时,公主忽然闹着要吃零嘴,奶娘就打发了小方子回来拿。
小方子还没回来,公主又看到碧波亭附近水里的鱼,闹着要喂鱼,奶娘就让奴婢回来拿个馒头,掰碎了好让公主喂鱼。
等奴婢和小方子回了碧波亭以后,却不见奶娘和公主的影子。奴婢们把附近都找遍了,都寻不见人。”
等她话音落下,江诗荧和晴山对视一眼,两人面色都很不好看。
“当务之急,还是赶紧安排人在园子里找。”江诗荧道:“还得安排人,去陛下那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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