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这么久的老对手,哪怕对木兔的了解不如他们本队的选手多,但对方会有的一些常规的“弱”,他还是多多少少能够猜到。
只是嘴上还是不服输地说:“早知当初就送你们兄弟两个去学芭了!结果现在养成了两个运动系白痴,一也不可……”
仿佛在排球被扣过来之前,就已经在脑海中预演好了球的行路线和最终的落。
——我可是前辈!
看来这个年,学舞蹈也有着不小的风险呢——这里指的是有可能被舞者给吓到的风险。
“我会用比那个蛇脸更帅气的排球,来告诉你这项运动的魅力!”
“嘿嘿~”听着木兔茫然地说刚才那句话,黑尾的脸上终于来憋了很久的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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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心十足的自由人再次迎着飞来的排球移动,在前排拦网的合,将球稳妥的接起。
直井去联系了主办方,野崎和御柴帮忙把被揍成了猪的三个垃圾到了赶过来理案的警察手里。
“赤苇——斜线球……应该要怎么扣来着?”
“来看我的比赛吧,华妞~”
“……”想象了两米多的紫原兄弟上芭舞裙四小天鹅的样,所有人都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尤其是今天状态格外好的夜久,在面对对手王牌的势攻时,显得格外冷静,大脑一片清明。
既然紫原的爸爸妈妈都无奈地退让了,其他人也没办法再说什么。
……
知爸爸妈妈一定会帮忙排除万难的紫原,已经默认了自己等会儿可以安心的参加比赛了。
在地面防御无懈可击的况,木兔势必会过于在意他们的接球。
音驹的防守网逐渐收拢,木兔脸上原本自信的神开始凝固,随后转变成了茫然,最后变成了呆滞——猫鹰特有的豆豆噘嘴表包,重江湖。
——是能帮后辈支撑起前行路,引导他们奋勇前行的前辈啊!
音驹对木兔的封锁,每个人都是绝对的主力。
给任的小孩“兜底”的成年人。
所以他抬起,神亮晶晶地看向了关心自己的表,发了格外自信的观赛邀请。
毕竟她可是成年人啊……
只留山架华,茫然地向前走了几步,再次来到表弟的跟前站定。
而在这个时候,已经用“谋”将他的扣球限制在直线球这个范围的猫咪们,也会用拦网让他摔个大跟!
果不其然,合默契的两名三年生——黑尾和海,将逐渐显焦急神态的木兔的扣球,给严严实实地拦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