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谋 第278节(3/3)

抬不起来。

不过颜大小想要考虑，周围的人却不给她考虑的机会了，毕竟在这里坐了半日大家都有些饿了。那几位太后派来的嬷嬷生怕燕北王府和任瑶期反悔似得。忙着帮颜凝霜应了。

裴之砚往后仰靠在椅背上，偏稍微沉了片刻，然后问：“卫秀才曾经到过一个被当地人叫老虎坳的地方，老虎坳里的村民冬天吃的主是什么？”

颜凝霜闻言怔了怔，仔细想了一遍，然后：“裴大人，《秋杂说》里面没有提到这个。”

裴之砚和颜悦地笑了笑：“颜小确定？任小呢？”

任瑶期脸有些古怪地站在那里，这场景她简直是再熟悉不过了。

“任小？”裴之砚见任瑶期不说话，又唤了她一声。

任瑶期轻咳一声：“是番薯和菘菜。”

裴之砚挑了挑眉，中的笑意散开来，了，夸赞：“不错。”

颜凝霜脸一变，分辨：“《秋杂说》里并未提到老虎坳的村民冬天的主。”

裴之砚看向任瑶期笑言：“任小觉得呢？”

任瑶期突然很想笑，不过她还是一本正经地回：“关于“老虎坳”的那一篇杂记里确实是没有提到，不过同一本书里写邻县滋“余山”的那一篇里有说，卫秀才重节与友人登遇上了一位樵夫，樵夫他家儿媳是老虎坳的，咳，提了一句关于吃的话。”

裴之砚又看向颜凝霜：“颜小？”

颜凝霜咬了咬，脸惨白，眶都红了。

一旁的嬷嬷连忙：“裴大人还是另外再问一个吧？两位小还没准备好呢。”

裴之砚似笑非笑地看了那位嬷嬷一，低喝茶，也不搭腔。

面有人嘲笑：“是啊，最好问个颜小知的任小不知的，才算“两位小”都准备好了。”

这那位嬷嬷脸上也挂不住了，只是这是在燕北。即便她是太后的人，这些刁民也不会卖她的账。

倒是任瑶期很大度地：“裴大人再一题就是。”不然她总有一回家告状，叫来大人一起把颜凝霜欺负了的觉，实在不太厚。

裴之砚见任瑶期这么说了，便：“那就再问一题吧。”他看了看颜凝霜，笑问“两位都看过《志怪集》和《尹川县志》吧？”

这两本书这也都是颜凝霜之前提问任瑶期的，反正从明面上看裴之砚还是很照顾颜凝霜的。

任瑶期了，颜凝霜也。

裴之砚用舒缓的声音温和地：“《志怪集》里提到有一海妖鸟蛇带翼，昼伏夜，新鲜的脑髓为生。我问你们。假如海妖一族三百余众在广元二十二年夏天从民川县迁徙到余县。需要多久时日？”

又是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颜凝霜在心里估摸了一从民川县余县的路程，海妖虽然有翼，书上的记载却是飞行不了太久就需要觅，且行动迟缓。换算一的话少说也要用月余时间。不过这个答案颜凝霜不敢随便说来，她不由得看了任瑶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