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摆了摆手对纪芙颖:“快去把东西拿过来。”说完便继续又低他的剑了,也没有要与任瑶期说话的意思,任瑶期就安静地坐在一旁打量那柄佩剑的华丽剑鞘。
纪芙颖很快就拿着个锦来了,她将锦递给任瑶期,笑着:“这是舅舅舅母给你的,收着吧。”
任瑶期接过锦,恭恭敬敬地对他们夫妻两人行礼谢,纪芙颖又拉着她说了一会儿话,代了她几句,直到时间差不多了,任瑶期便起告辞。
纪芙颖送任瑶期门,李天佑在她们后面嚷嚷:“以后谁再敢给你们娘儿俩气受,你就让你那两个丫鬟揍谁,就说是老说的!”
任瑶期不由得哭笑不得。
任家的车渐渐驶离了献王一家的住,任瑶期掀开帘往外看了一会儿才将帘放来。她将之前纪氏给她的锦打开,里面是三千两银票还有刚刚那座宅的房契。
回到任家之后,任瑶期并没有在李氏面前提献王府的事,李氏也只以为任瑶期是去被容氏叫去聊聊家常。
从献王府回来之后又过了好几日,外面突然传得沸沸扬扬说献王一家早已经逃离了燕北。李氏知之后连忙打发了人去娘家瞧瞧,却得知献王府却早已经人去楼空,连半个人影也没有了。
这时候外面关于献王府的谣言也是满天飞,有人猜测献王一家已经被朝廷派来的人暗中死,有人猜测献王一家被燕北王府偷偷转移了,还有人言献王知因为世的死,燕北和朝廷免不了结梁,未免殃及他这一门池鱼,献王带着一家老小逃了,总而言之说什么的都有。
任瑶期见献王一家已经离开燕北好些天了,便去找了李氏。
李氏听完任瑶期的话愣怔了许久:“走了?去了哪里?”
任瑶期想了想:“应该是去往西南方向了。”
“西南方向?西南方向……”
周嬷嬷突然声:“太太,往西南方向去不就是去河中吗?”
李氏也想明白了,脸上似悲似喜的神:“对,是去河中了……”李氏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毫无预兆地捂着脸低泣了起来,无论周嬷嬷怎么劝都劝不住。
正在这个时候,外的门房婆突然跌跌撞撞地了院,大老远地就在喊:“不好了不好了,官兵来了……太太,不好了……”
任瑶期一惊,示意喜儿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喜儿连忙去了,问了那门房婆没两句话就又回来了,脸上也带了一丝焦急的神:“太太,五小,有官兵将我们的宅给围住了。”
李氏这会儿也收住了泪:“什么官兵?怎么会有官兵?”
“门房婆说刚刚外来了很多官兵,将宅周围都给围住了,说是不准人。”喜儿回。
周嬷嬷问任瑶期:“这会不会与献王殿离开燕北有关?”
任瑶期往外看了看,听了会儿动静:“官兵没有来?只是守在外面?”
喜儿自告奋勇:“婢去看看。”
任瑶期想了想:“你叫上苹果一起去。”
喜儿闻言连忙去找苹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