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火,之后文斗会就被延期了,他们大概八月才能回来,可以赶回来过中秋。
任益均笑:“是好消息,三叔画拿了个第二,虽然得第一那一位代表是京都,但是那人却是我们燕北人,所以三叔也不算是输了燕北脸面。”
任瑶期想了想,扬眉:“难是世爷?”
任益均哈哈一笑:“没错,就是燕北王世。”
任瑶期也听说过这位燕北王府世爷虽然不能武,琴棋书画等风雪月之事上却是行家。
“朝廷让燕北王府世代替京都来与燕北派去人比试?”任瑶期皱眉。
任益均嗤笑:“他们也就会这些小家气事,无非是想要用这方式告诉燕北王府,就算是燕北来人赢了,赢也是大周朝民,也都要听他李氏差遣,因为连我们世都得仰他鼻息。”
任瑶期闻言笑:“哦?那这么说燕北这次就算是赢了也赢得不痛?”
任益均摇了摇:“自然不是。”任益均难得卖起了关。
任瑶期很合地作洗耳恭听状。
“文斗会上他们京都耍样,接来武斗会可没有那么多样让他耍了。刀枪骑球蹴鞠,燕北大获全胜。”任益均说这句话时候,神中有着毫不掩饰为燕北人骄傲。
任瑶期惊讶:“我记得以前武斗会燕北虽然占了优势,但是朝廷也会赢上几个回合才是。”
任益均又是一声嗤笑:“让着他们罢了。既然这次是他们自己不要脸面,那还给什么脸面?”
朝廷用燕北王世来告诫燕北王府“普天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燕北王府应答是直接挥拳,看谁拳。
任瑶期想着,原来燕北和朝廷之间矛盾已经这么白化了?看来这一次京都之行确实是暗汹涌,也难怪萧靖西会亲自京了。只希望他们回来能顺顺利利。
“父亲信上有没有说明确切回程日期。”
任益均皱眉:“原本是打算中秋之前就启程。可是萧二公又病了,怕是会耽误些时候了。”
任瑶期闻言一惊:“萧二公病了?是什么病,严重不严重。”
任益均有些奇怪地看了任瑶期一:“三叔信上没有细说。毕竟三叔也不能近接到萧二公吧。不过我想应该是他多年顽疾发作吧,他不是向来就不好么?”
任瑶期却是想,萧靖西这个时候生病是真病了还是因为什么事装病,如果是真病,那他是上毒发作了还是被人给暗算了。
因为想着萧靖西生病事。接来任瑶期与任益均说话时候就有些心不焉。她有些担心萧靖西若是因为生病而没有办法宁夏动之前赶回来,那么曾潽岂不是又有机会了?至于任瑶期心里有没有为“萧靖西生病”这件事本而担心,怕是连她自己都分不太清楚。
任瑶期任益均这里坐了会儿,就起告辞了。
任益均起送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