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任瑶期也笑不出来,因为萧靖西幼稚的对象是她。
任瑶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她想是不是自己在这个是保持沉默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会更好?可是转头不小心瞥见萧靖西的神色中似乎隐含了一些落没,她还是忍不住开了口,轻声道:“没关系,不怪你。”
萧靖西转头看向她,认真而专注。
任瑶期也看了他一眼,轻轻抿了抿唇,又将视线移开了。
这时候红缨回来了,走过来将手中的披风给任瑶期小心披上,披风有些长,正好将她的头脸也一并罩住了。
等披风上了身,熟悉的味道钻入鼻间,任瑶期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件披风是萧靖西的。也难怪,马车是萧靖西的,他总不能时时备着女人用的东西。
披风已经穿上了,再脱下来的话就矫情了,所以任瑶期什么话也没有说。
因为有了披风,在从那一片茅草丛走过去的时候,任瑶期便没有被茅草割伤。
萧靖西的马车就停在外面那一条比较宽敞的路上,任瑶期看了一眼,觉得好像不是之前坐的那一俩,等上了马车一看,果然不是。任瑶期松了一口气,不然那本书若是还在那里她会尴尬的。
这一辆马车没有萧靖西的那一辆讲究,不过垫子倒是很软和舒适。
任瑶期才坐下来,萧靖西也进来了。
其实萧靖西之前是骑马赶过来的,马车是在他出门之后同贺驾来的,只有这么一辆。
萧靖西坐到任瑶期对面:“同喜他们已经先走了,我送你去白鹤镇。你放心,我不露面就是了。”
萧靖西不敢再让任瑶期独自坐萧家的马车回去了,虽说那些刺客应该是冲着他来的,但是若是真的冲着他,那些人未必能接近得了马车。萧靖西身边的隐卫不是吃素的。
他不露面,别人也不会知道任瑶期是被男子送回去的,燕北王府的马车从外表看起来都差不多,任家的人会以为是萧靖琳的车送她回去的。
任瑶期没有说什么。她总不能把萧靖西赶下去。这是他的马车不说,任瑶期悄悄打量了一下萧靖西的身板,她让他去骑马万一摔了伤了病了怎么办?燕北王府怕是不会放过她的。
萧靖西不知道自己被心上人给暗中鄙视了,他刚从抽屉里找出了备用的药膏要递给任瑶期,抬头正好看到任瑶期的目光,有些疑惑道:“怎么了?”
任瑶期摇了摇头,微笑道:“没什么,你冷不冷?”
萧靖西:“…”
两人沉默了片刻,萧靖西看着苹果给任瑶期上好了伤药之后退回到了角落里,突然道:“我只是中毒,并没有生病。”
任瑶期看了萧靖西一眼,不知道他为何会突然说起这个,上次他为她抓蜘蛛伤了手的时候她就已经有了些猜测,不过现在萧靖西亲口说出来,任瑶期便了然了。
萧靖西轻咳一声,眼睛瞥向别处,小声道:“所以,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体弱。”说完这一句萧靖西耳朵根慢慢红了。
任瑶期眨了眨眼愣愣地看着他,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自己的脸也红了。
“我,我什么也没有想。”任瑶期有些恼羞成怒,不由得瞪了萧靖西一眼。
萧靖西又看了她一眼,任瑶期还是瞪他。
萧靖西看着看着不知怎么的就忍不住弯起了嘴角笑了,任瑶期瞪着瞪着也“噗哧”笑出了声。
车里的气氛又莫名其妙的轻快了起来。
这时候外头的天色已经暗了起来,好在任瑶期遇刺的地方离着白鹤镇也不算远,尽管萧靖西已经命令外面赶车的同贺将车赶慢一些,白鹤镇也到了。
两人坐在车里并没有怎么说话,但是却没有谁觉得尴尬。仿佛就这么静静的坐着,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说,只是闭目养神也能让时间过得很快。
马车最终在任家的大门前停了下来,已经有任家的门房跑过来询问是不是五小姐回来了,靠坐在车门前打瞌睡的苹果立即坐直了。
任瑶期看向萧靖西:“我下去了。”
萧靖西点了点头,叮嘱道:“伤口不要碰水,每过两个时辰就擦一次,以后不会留疤的。”
任瑶期应下了,扶着苹果的手下了马车。
等任瑶期的人进了任府大门,萧靖西才吩咐马车调头回去。
萧靖西回倒白云寺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之前消失了一会儿的同德上前来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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