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才醒过来,还说不话来。
任瑶期手中的动作却是没有停,不过她将簪回了自己的鬓间,用手指掐徐夫人手腕上的关,一边抬对辛嬷嬷:“嬷嬷,麻烦您帮我像这样一徐夫人的另外一只手的。”
辛嬷嬷见着任瑶期将徐夫人醒了,知她这么吩咐定是有用,因此二话不说握住了徐夫人的左手,一边看着任瑶期的动作,一边在徐夫人的。
“是这样吗?”
任瑶期见她动作熟练,知是平日里习惯伺候人的,笑着了:“这一是手厥心包经,通维脉,平日里经常可以保心脏,稳心脉。”
听她这么说,扶着徐夫人的嬷嬷也认真看了过来。
“你还会医术?”徐夫人已经彻底清醒过来,一边看着任瑶期给自己。一边问。
任瑶期专注着手中的动作没有抬:“因自幼不好,看过一些医书,只陋地懂得一些医理和药理,治病是不会的。今日也恰好是我与夫人的缘分,夫人这病症我曾经在外祖父家中一本前朝太医的手札中见过,因那位太医写得一手极好的柳,我便多看了几,还临摹了几遍。”
这也太过巧合了,徐夫人有些惊讶。
不过想着任瑶期的外祖父是废献王,献王的生母宛贵妃曾经冠后。他来到燕北的时候手里有几本不外传的医书也很正常。
徐夫人边的嬷嬷忙:“任小,那不知那本医术还在不在?能不能…能不能”
“嬷嬷。”徐夫人打断,轻轻摇了摇。
徐夫人自然是知嬷嬷想要借那本太医手札。不过她知这医书一般都是不外传的,不然人家献王也不会千里迢迢带来燕北。
她虽是个女,却也是明事理的,不想让一个孩为难,任瑶期姓任又不姓李。如何得了李家的主?就算要借也是跟献王府借。
嬷嬷闻言睛一暗,不敢再说话,眶却是红了。
任瑶期见了不由得叹了一气,她有些歉意地:“那本书…怕是找不到了。”
任瑶期说到这里脸上还带了些羞愧,有些吞吞吐吐起来,“我外祖父带来的书。每年都要少上几本,这些年来基本上…基本上不剩什么了。”
徐夫人立即就明白了,想着献王父平日里的作风。若是手上真有什么书画孤本,定是卖了。
徐夫人见任瑶期的样,不由得起了几分怜惜,温声安:“没有关系,万事都要讲究一个缘法。求不来。若是我今日倒在了这里起不来了,那也是缘法。是因果,可是我今日遇见了你,而你恰好能救我,那是就是你和我的缘分。”
任瑶期打量徐夫人的神,见她依旧是坦然而平和,不由得对她的为人产生了几分敬仰。
能看透生死的人,除了聪慧还需要豁达。
任瑶期笑:“夫人说的对,这就是缘分。不然那一本书记录了好几疑难病症,为何我就偏偏将有关心疾的那一页临摹了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