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说一声就行,这小打小闹不算什么。”秦和瑟着回答,但在奥罗斯听来,这里面还有一咬牙切齿的意味在。
“那你现在……!”这句话还未问完,手心突然传来一阵温粘的,大蛇原本明亮的眸变得晦暗不明,血红的瞳孔盯着秦和瑟的手,像是要将这只手生吞活剥。
都有台阶了为什么不?难不成要一直耗着?
“就这样?就这样揭过了?”小红晃在海里,海啸一波接着一波:“你甚至连因果都不愿意验一就答应了!这些话怎么听都是借啊!”
“你什么!”秦和瑟立回手,脖也跟着红了起来,满的不可置信:“你不会变回去了吧?”
秦和瑟看着奥罗斯越来越红的脸,觉越来越不对劲,自己似乎是了什么坑里。
“对不起!”奥罗斯光速跪歉,满是侵略的神又瞬间变回之前的狗狗,看起来人畜无害。
“我现在意识上是缓过来了,但还是有些不受控制。”奥罗斯不太好意思,挠了挠他也开始变红的脸:“就是……有时候会意识一些亲密的动作,比如刚才的……手。”
好吗?好你个大鬼!这样你就可以明目张胆地靠近我了对吧?直接甩锅给梦境就好了。
“当然!咱们两个谁跟谁啊。”秦和瑟哥俩好似的搂上奥罗斯的肩膀,手沉重有力地拍在大蛇背上,言语里满是朋友见的“仗义”。
小红在旁边看的目瞪呆,在意识之海里疯狂敲秦和瑟,让某人给个解释。
大不了就跑吗!又不是没。
随意而安的秦和瑟不想究奥罗斯说的这些只是理由还是真实况,反正能苟一天是一天,等以后奥罗斯正式“发难”再想办法也不迟。
秦和瑟一就猜奥罗斯这是“贼心不死”,但这台阶已经了,他只能走到底。
“这段时间,如果我对你有了让你无法忍受的亲昵动作,作为朋友,你一定要阻止我,好吗?”
,昨晚的“尴尬”历历在目,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那个梦很真实,我一开始也差陷去,有后遗症很正常。”
可恶!这条臭蛇!
“我在努力克服,但还需要一时间。”奥罗斯目光灼灼地盯着秦和瑟的眸,态度和之前歉时一样诚恳。
而且奥罗斯这条臭蛇八成也是看准了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想赶把事揭过的态度,故意给他的。
两人四目相对,将昨晚的突发况“遗忘”,一本正经地聊起起义军,只留小红满脸问号,把意识之海搅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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