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秦和瑟忍无可忍,突然暴起,手里不知从哪来的毯,死死蒙住奥罗斯的脸。
秦和瑟明显一愣, 此时的他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直到鳞片贴近腰腹留的意, 不好的预成为了现实。
“所以,你……”
秦和瑟想把锅甩到奥罗斯上,但对方听了这话之后,突然没有了动静,像是被他捂死一样,默不作声。
“你总是说我们是朋友,是好兄弟,将这些遮遮掩掩,装作若无其事的样;但在我不知的时候,你意着我们的关系,还渴望我们能更近一步。”
秦和瑟能储存无数知识的脑就像宕机的老电脑,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回响对方的话,老脸通红的他死死地偏向一旁,不敢看奥罗斯一。
不这打开了他的思路,可以甩锅给那个幕后人啊!为什么一定要是我们两个?
奥罗斯的尾压着对方的,用毯将秦和瑟裹的严严实实,没有一活动的空间;他敛眸,再次放一个重磅炸弹:
“对了!有可能是因为……”
“我知这些幻想很龌龊,被为‘朋友’的你知,我们可能连最基本的朋友都没法当,但我还是忍不住会想,我们要是更一步,会怎么样?”
“是的,我有。”
什么照片?
奥罗斯声音闷闷的,不只是因为隔着毯,更像是咙在压抑着什么,沉闷而危险。
“照片里,记录了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才会发生的事。”大蛇低低地笑,尾尖再次移动,过秦和瑟的大侧:“很亲密很亲密,无法明说的事。”
来:“就……就是之前有一个梦, 正好需要侣现, 就拿你替一……没了。”
一阵天旋地转,攻势倒转;毯不知何时缠住了秦和瑟的躯,奥罗斯居临,四目相对,中绪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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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吗?”后的奥罗斯看不见表, 尾尖似猫儿一般有节奏地轻拍着秦和瑟的腰, 引得对方猛得一颤,再次问:
“什么都没有!就是没有!”他一副捂死人的架势,恼羞成怒地压毯,不让大蛇的脸来:“那只是梦!什么都有可能!而且你怎么证明这些意一定是我的?梦里又不是只有我,不是还有你吗?”
话说,秦和瑟才意识到自己走了一步臭棋;人家有没有这样的心思他自己不知吗?这话不对错对于打破现状这件事都没有意义。
“要不要解释一,秦?”尾尖,悄悄拂过,的如羞草一般缩在一起,忍不住发一声嘤咛。
“那我手机里的照片怎么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