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时还发生了其他事?不只有自己绪失控了?
“你来晚了。”这是奥罗斯在她神里,解读的唯一一句话。
似乎了错事的并不是自己,而是他。
“但村里的人都默许了你对外人的提醒。”奥罗斯看着吴青灵活的手:“他们不仅默许,甚至会一起帮你演戏。”
奥罗斯见窗外天尚早,还未到宴席的时刻,突然想起他们这个村的第一天,第一次见到吴青的时候。
在诉说完自己的故事后,吴青像是打了血,依旧满脸兴奋:“还有什么想问的?快问啊,等走了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已经习惯了应对他“这样的人”,嘴角扬起了无奈,但满是自信的笑。
记忆虽然删了,但既然自己了错事,就应该补偿。
能改他记忆的,应该只有秦和瑟和那位明显“不怀好意”的城主;他想知秦和瑟是否知晓这件事,这件事是否严重,所以了一个试探。
“我都喊了你好几遍了,想啥呢这么神?”秦和瑟重新坐直,百无聊赖地在空气中画了一只歪歪扭扭的蛇:“魏家村这么样了?”
令他奇怪的不是删掉记忆这件事,而是秦和瑟对他的态度。
“为什么?”吴青轻声呢喃,一遍又一遍为陶罐掖好毯:“因为……我也是‘一关’啊。”
……
“为什么?”
“我已经把骨灰还回去了。”奥罗斯想起吴青疯癫地样,沉片刻:“吴青……觉她活不久了。”
难……
如同发生过很多次,已经成为习惯;她抚过秦瑟的脸颊,秦瑟像是接收到对方的信号,在她的脸颊上,落轻柔又亲昵的吻。
“当时你有意向我们透这些,还扔了纸条让我们快跑,对吧?”奥罗斯回忆起纸条上歪歪扭扭的字:“你清楚这一切,想要帮助我们,也不只一次这么。”
那一刻,所有理如同断线一般彻底崩溃,狂暴的信息素冲破抑制环的屏障,将所有香驱逐。
如果他没有猜错,自己所的事,很可能就是那时脑中的幻想;毕竟这一切都发生在梦境之中,梦映人的心,过于烈的绪被表现来并不是奇怪的事。
耳边一声大喊震脑海,奥罗斯扶着耳朵回神,见到一脸复杂的秦和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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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绪失控不是我的问题吗?他为什么要心虚?
“小龙同志,回个话!”
后来……在他的记忆里就没有后来了。
但秦和瑟对他的态度却很奇怪;他知这件事,也在自己提问的时候以为自己并没有忘记,于是选择将这件事淡化,当普通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