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没有打算再见到它们……本想等您离开之后,就去我的墓地结束自己的生命。”
秦和瑟将他所见的一切和盘托,并不打算隐瞒。
锋锐的厚甲生在棕的肤上,宛如肌萎缩的手臂枯异常,如果它不是在人的上,谁也看不它究竟是来自丘丘人,还有一位老者。
黑之,洁白的朵静静绽放,久违的香弥漫在空的房屋,为这栋废墟带来了脆弱又韧的生命力。
“这天钉……不仅带走了我国的人民,带走了我的国家,还要我变成怪,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禁锢在这,观赏祂的‘杰作’。”
……
没有意料到对方如此果断,秦和瑟还未开,乌库便开乞求:
“见到您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已经不算是人了……”
“从天钉降的那一日起……我的就开始现这样的变化……”
库先生!”白呼唤他的名字,举起一包被裹的严严实实的包裹,呼喊:
“之前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时间剥夺了我的知,等我想起何为凡人的时候,才意识到我的变化……”
“我带来了!”
乌库轻轻抚过柔的,虔诚地趴在桌上,受这份已经绝迹的绿。
乌库想拜,行动刚刚开始,脑中却忽然一片空,言语短暂地停顿片刻,等清醒过了,又再次抢走了秦和瑟的话。
“您……您是在哪里找到的……”乌库站起,嘴微微颤抖:“沙尔·芬德尼尔……还有再回来的可能吗?”
“整个国家就剩我一个人,一个人!我本应该随着大家一起走的,为什么要留我一个人!”
被的净净的桌上,黑的布包轻轻放上,乌库着布角,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闭的包裹。
裹手臂的布条被缓缓取,如枯树般枯的手现在三人面前,艾德立缩在后面,忍不住倒一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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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吗……”中再次燃烧的光芒暗淡,乌库捧起束,对着秦和瑟,重重跪。
“山没有了其他能量的庇护,已经无法再接纳除了以外的生,遗迹……也只能是遗迹了。”
“秦先生!从第一面起,我就知晓您的不凡……”
“我已经受够了!”
话语变得激烈,他再也压抑不住心中汹涌的,双目圆瞪,角撕裂的的伤化成血泪,落柔的朵之中。
“抱歉,山已经没有生机了。”
“等伊蒙洛卡也就算了,毕竟也是希望,我可以等,但为什么,祂还要剥夺我安眠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