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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我们把它解开吗?”
来只用了半天,但光是回之前的路,两人就用了一天的时间。
如果没有猜错,这就是通向最方的路。
简单休息,两人顺着顺的石路,一溜烟溜到了一个前。
好在星荧窟上都是通透的,日光借由冰扩散到整个窟,这让他们不至于像之前那般在黑暗中摸瞎。
在解决了一个带着冰盾,明显要壮不少的丘丘人后,石路逐渐收窄,平整的冰面反着已经不剩多少的自然光,一片满是碎冰的雪湖现。
秦和瑟拿一块钢钉,在石可见的位置上,钉了一块形状近乎正方的石。
“你好奇吗?”秦和瑟刚刚在背风搭好帐篷和篝火,见奥罗斯蹲在符文旁,似乎很兴趣:“要是好奇,我们就把它解了。”
这里似乎是一祭台,两边还有残存的台面,新刻的石碑记录着沙尔·芬德尼尔的过往,正中心符文微微闪烁,像是等待着未归之人的到来。
拿特制的,好坐标系的藤草纸,秦和瑟以为尺度,笔墨书画之间,一段简单的横切面便现在了纸张的中心。
“还好吧,算不上好奇。”秦和瑟学着奥罗斯的模样,抚摸上符文:“你知,我有因果,在我第一次探究这里的遗迹时,这解密其实就已经现在我脑海。”
“在旧都的方,有一封闭的祭坛与画,那里就是解密的终,它描绘了整个国家的过往。”
星荧窟度跨度太大,需要重新绘制一份垂直切面图,方便标记方位和地。
两人没有去,而是好标记,继续向底奔去。
方空面积很大,并且与外连通,并且众多,外庞大的平台就是丘丘人在这片苦寒之地难得的庇护所。
但两人没有着急发,而是就地燃起篝火,简单休息一,顺便留一时间,让秦和瑟将地图完善。
“好奇。”手的符文微微发,奥罗斯抚摸着,见秦和瑟似乎在发愣,问:“你不好奇吗?”
两人没有打扰,借着欺骗,找了一片空地就地睡,度过一个丘丘语环绕于的夜晚。
标记好来的位置,他在地图的对应位置,画了和钉上的石一模一样的图案。
两人知,这是到底了。
外面没有再往外的通路,于是两人再次登上石路,一路向上攀爬。
在路过不知多少后,在第三天傍晚,两人终于登到了窟的最。
“这似乎是一解密。”(1)奥罗斯抚摸着略带温度的符文,还有周围散落的机关,明白了此的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