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2/2)

奥罗斯微微一愣, 望着寂静的海祇, 突然到有些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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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与稻妻已经达成固定贸易，他们买给我们粮与矿材, 我们从中成，并付制造原件或成品。”

“所以，我只要把书提前销毁，那么你就永远都不可能看到这本书。”

“因为因果。”秦和瑟想起什么，无奈又委屈地撇了撇嘴：“我承认我现在是弱了一，没法发挥因果的全力量，但这不代表因果它只会‘欺骗’啊。”

“因果是可以‘看’到‘那个东西’过去现在和未来所以可能的发展，只要‘改变’它的因果，让它不会在对未来有任何影响不就好了？”

他是怎么绕过“上面”，将过去改变的？

“嗯。”奥罗斯接过酒, 轻轻抿一，郁的香在中缓缓释放, 溢满整个腔。

“觉……很好。”奥罗斯回望秦和瑟的笑, 也不由自主地染上笑意：“总觉……轻飘飘的, 不是太真实。”

“就如同我不想让你中午吃掉最后一条鱼，除了改变你的选择，也可以让那最后一条鱼在被盛上来时被摔在地上，这样你也同样吃不到。”

“好奇我是怎么的？”

“之前的港扩建已经完成了, 制作烟的工匠也都有了稳定的订单来源，其他制造业也在发展中, 还需要一些积累。”

原本压在上的“视线”，全都在两年前, 随着秦和瑟与神格一起消失不见，连原本在脑海中的“知识”也一起消失, 只留自己从未在图书馆见到过那本书，只是在被焚毁书籍的目录，无意间看到书名的记忆。

“两年都没回来了, 觉还是有不少变化的。”

“哎！打住打住！我可不是来听财务汇报的。”秦和瑟卷了一大樱酒，甘甜的回味在间炸裂，让人格外舒畅。

“归结底，它只是一个死而已，再加上它本确实没什么因果的发展，所以要改起来很容易。”

秦和瑟突然的问话，唤回奥罗斯有些游离的思维，大蛇睁着无辜的双，似乎在否认这件事。

“聊聊家常吧, 比如……在这没有‘上面’促和监视的两年里, 你觉如何？”

酒：“好香, 一闻就是好酒。”

“可是，你怎么保证后面的发展会如你所愿？”逻辑上说得通，但还是有一些漏：“就像你说的，我是没有吃那条鱼，但你如何保证，我后面不会吃到鱼？”

“放心，被听到也没什么，反正都知了。”秦和瑟将嘴角的碎渣嘴，粉的尖一闪而逝：“我之前说过，如果要动活的因果，需要耗费极大的力量，但其实，思路是可以变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