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漂亮话谁不会说啊。”秦和瑟嘴上不饶人,但手已经放过了对方微微发红的脸:“之后这段时间,为了防止你再次作妖,你必须时时刻刻地跟我,即使要离开,也必须和我报备……”
不过……他好像就是这样的人。
秦和瑟瞌睡全无,瞬间清醒。
奥罗斯看着昏昏睡的某人,呼一气,像是定决心一样,突然声:“秦,我的后事可以算是安排完全了。”
这天杀的天理,着什么急啊!
“哈?谁说的?”秦和瑟皱眉,看着奥罗斯目不斜视,直直地望向天板,没有再说话。
“好好吃饭,吃完我还要睡觉呢,困死了。”
还完整的被只剩奥罗斯的被,秦和瑟往被里一钻,贴着奥罗斯准备睡觉。
秦和瑟非常净,即使上没有任何脏污,还是会在条件充足的时候,持每天都要洗澡,上总是萦绕着淡淡的皂角香,除了本的气息,还有一……从未闻见过的香。
……淦。
仿佛什么都不在乎,又好像什么都在乎;会为了旅行,放弃他人对自己的信仰,也会为了他人一个神,一段意料之外的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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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就是你这么肆无忌惮的原因?”秦和瑟烦躁地了发,直起来着奥罗斯盯着自己:“没几天好活了就随便了是吧?”
尽快,尽快,尽快你个鬼啊!是能早投胎还是怎么的,有什么危险信息要这么防着?
矛盾,却又莫名合理。
饼在沉默中啃完,秦和瑟把碗往锅里一扔,随便洗了洗就上床睡觉。
“我说过我不需要你的对不起。”秦和瑟实在气不过,愤似地伸罪恶的小手,起了奥罗斯的脸:“不你什么时候决定去送死,你现在都必须好好活着,知没?”
其实他很想问一问秦和瑟为什么对自己的生死如此看重,这毕竟是无法避免的事,费心费力也只是徒增烦恼而已。
明明是一个神,有时候却更像一个凡人。
奥罗斯也不反抗,任由秦和瑟圆搓扁他的脸,无奈又真诚的回应:“知了,我一定会的。”
虽然不知秦和瑟所说的麻是什么,但奥罗斯自知理亏,闭上嘴默默嚼起饼;秦和瑟再次打起哈欠,就着把萝卜饼一一吃完。
“对不起……”
为你为什么在床上?要不是你实在太能闹腾,我会把你麻了?”
“有确定时间吗?”秦和瑟扶额,到后脑勺又是一阵胀痛。
“没有,但要求尽快。”